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,如有雷同實屬巧合。
1
集團組織的單身聯(lián)誼上,身旁的男生用嘴唇抿著一張紙遞給我,按游戲規(guī)則,我應該用嘴唇去接。
那張紙,大概只有指甲蓋大小。
這種游戲就是為了促進男男女女盡快擦出火花。我原本呆在角落,只想安靜地做個壁花,但組織特意照顧落單的我,給我分配了一個秀色可餐的男生。
可是,我有男朋友呀!
雖然戀情是地下的。
我來參加單身聯(lián)誼,完全是為了掩飾戀情,以及完成集團的協(xié)同KPI指標。
雖然男生有錢有顏,但我心里只有施宇霖。
手機響了,一定是心有靈犀的施宇霖給我發(fā)信息。
點開手機一看,是塑料姐妹發(fā)來的。
“我終于睡到咱們部門男神了!”
她用被子堪堪蓋住胸口,和她腦袋貼腦袋的,是我男朋友施宇霖。
就在三個小時前,他還發(fā)信息給我說,他做了一個人生中至關重要的決定,讓我一定要答應他。他要等明天后出差回來當面和我說。
我還以為,他要向我求婚了??磥硭且斆嫖椅艺f他劈腿了。
震驚而憤怒。
啪,把手機摔在桌上,引起了大家的注意。
身邊的男生正眉目含情地看著我,那指甲蓋大的紙,都快看不見了。我?guī)缀跏窍乱庾R地湊了上去。
男生全程睜著眼睛,看我擰著眉頭,咬著牙,用嘴唇去探尋他抿著的半張紙。
可是,找了半天,我完全沒找到。
這游戲我必須得贏,聽說獎品是御用打狗棒。
嘴唇還粘著嘴唇,只能用眼神問他,紙呢?
男生卻說,“我這么好親,讓你停不下來么?”
“嗯??不是在玩游戲么?”
男生指了指桌面,立著一個空酒瓶。
“你一直低著頭看手機,我以為你不愿意,就自罰一瓶,游戲早都下一組了?!?/p>
果然,男生旁邊的一個眼鏡男,嘴里正叼著指甲蓋大小的紙,再旁邊的妹子滿臉通紅,不知所措。
所以,我強吻了他?理智回來了兩分,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可以是故意的?!彼难劬餄M是笑意,“反正我是故意沒有提醒你,我們組的游戲結束了?!?/p>
男生摘下了粘在我胸前的名帖。
拿下對方的名帖意味著,要和對方離開聯(lián)誼,去開小房間單聊。
“可是”
“可是什么?難不成你沒看上我,卻主動吻我?我不信?!彼旖巧蠐P,周身掛著年輕人才會有的自信。
他今年才22歲,比我整整小了8歲,我理應叫他弟弟。我不應該一氣之下,就把魔抓伸向他這么個孩子。
“對不起,剛才我突然得知,我男朋友出軌了我的姐妹,一是氣急敗壞,所以?!蔽以秸f聲音越小,怕他不信。
我以為他會生氣,他卻不甚在意,“沒關系,等我需要的時候,也借你一下。”
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,然后夾緊尾巴開溜。反正以后也不會見面。
結果,我錯了。
2
第二天我頂著因為被劈腿而徹夜難眠的黑眼圈去上班時,部門一把手把昨天被我強吻的弟弟推到我面前說,“這是Alen,我們公司新來的實習生,你見過了吧?昨天還在聯(lián)誼現(xiàn)場幫忙?!?/p>
我的臉不自覺的抽抽。
“以后你帶一帶Alen?!?/p>
不不,我怕我把他帶到溝里。
“領導,我最近幾個項目進度都挺緊,怕實習生照顧不過來?!?/p>
創(chuàng)麗集團是全牌照金融類央企,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進來,這種由一把手打招呼的實習生,肯定是個關系戶。
“項目多好,正好帶一帶Alen。他指明要跟著你。”
來頭可真不小。一個實習生竟然能像點菜一樣,說要哪個,就是哪個。
我見推辭不過,只能假惺惺和他握手,“你好,我叫郭笑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呦,昨天見過面了?”一把手驚訝的問。
生怕Alen說漏嘴,我搶著回答,“沒有沒有。”
“我只是看榮譽榜,記住了小姐姐,而已?!彼髅餍Φ脝渭?,但我分明感受到了奸詐。
和一把手分開后,我低聲問Alen,“你昨天怎么不告訴我你是誰?”
“你也沒問吶?!?/p>
得,怪我。
我壓低聲音和他說,“集團不允許辦公室戀愛,你最好和我保持距離。不然咱倆都得滾蛋?!?/p>
Alen不以為然地眨眨眼睛,他總是一副滿不在乎得樣子。
我給Alen布置了一些整理表格的工作,既消耗時間,又不是很累。希望他一時半刻不要再來找我。
當天下午,施宇霖與張顏出差回來了。
施宇霖心系工作,下了飛機,連家都沒回,就來公司加班了。
張顏也來公司了,給同事們帶了各種機場特產。
她向來不是部門里干活最快最有質量的,但絕對是最活絡的,領導拜訪客戶、出差調研都喜歡帶她,只要帶她,就不會冷場。
施宇霖是年輕的后備干部,馬上要從組長升部門副經理了,帶張顏出差是合情合理的。
Alen悄悄和我說,“小姐姐,集團不允許辦公司戀情,怎么你男朋友是部門副職?他還睡了部門的張姐?!?/p>
我把張顏帶回來的小零食塞進Alen嘴里,可還是堵不住他,“這個老女人是你姐妹?塑料的吧?”
“你不喜歡她?”部門里沒有男生不喜歡張顏,漂亮又主動。而且張顏有些社會關系網(wǎng),時不時暗地里和同事們利益互換,各取所需。
Alen搖了搖頭,“茶氣太重,我喜歡樸素,像小姐姐這樣?!?/p>
莫名躺槍。說我天生麗質不好么?
不過確實。自從24歲入職創(chuàng)麗集團,和施宇霖成為地下戀人,我就再也沒特意打扮過自己,主要是為了讓施宇霖放心。
“這個是專門給你買的!”張顏把一盒火山灰面膜遞到我眼前,“整天別想著工作,也得好好保養(yǎng),男人不喜歡會賺錢的女人,喜歡乖巧聽話的?!?/p>
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。
“你真的睡了施總?集團不是不準辦公室戀情么?你打算怎么辦?”我刺探著敵情。Alen遠遠給我豎了大拇指,還特意給我發(fā)信息,知己知彼百戰(zhàn)不殆!
張顏和我每天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飯,吃完飯遛彎,除了她不知道施宇霖是我男朋友,我們之間幾乎沒什么秘密。
“我也還沒想好。走著看著吧?!睆堫仢M不在乎地說。
“你沒想好,你睡他?!”我差點拍桌,但我克制住了。
“對啊,不矛盾啊?!睆堫伖室鈮旱吐曇簦笆┛偪赡芤?。如果他走了,我們就不是一個公司,如果要交往,就沒有障礙了。如果他不走,那睡了也不白睡。那我就是他自己人,他方方面面都得照顧我。”張顏說得頭頭是道,仿佛在給我分析怎么用低價買到高仿,背出大牌的即視感。
“那施總怎么說?”
“還能怎么說?說自己酒喝多了,斷片了。還好我拍照,留了證據(jù),就是發(fā)給你的那一張,所以我也算有了證人,他以后想賴也賴不掉。”
我假意奉承張顏真是足智多謀。
她也毫不謙虛,說自己業(yè)務能力比不上我們這種985科班出身的,但是腦子里的點子,卻比我,多得多得多得多。
3
晚上,施宇霖回到我們出租的小屋。我假裝什么都不知道,像往常一樣,在做他最喜歡的蛋炒飯。
施宇霖也像往常一樣,一回家,連鞋都來不及換,就從背后抱住了我。
從前我是覺得他愛我。如今卻只覺得,他的鞋,踩臟了我辛苦擦的地板。
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,胡渣蹭著我的耳朵,喃喃道,“寶貝,想死我了。”
平時為了避嫌,白天上班,我們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上下班明明從同一個家出發(fā),到達同一個單位,但為了安全,我們都分開走。
已經同居,卻演出了間諜的緊張感。
若是平時,我一定會回頭去吻他。可是一想到張顏給我發(fā)的照片,我就覺得惡心,本能地推開施宇霖的懷抱。
“我正做飯呢,你快去洗手吧?!?/p>
“寶貝,怎么一股燒糊的味道?”
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蛋炒飯早都粘鍋了,就像我的心。
從柜子里取出兩袋泡面,草草煮了煮。
端上餐桌。
“寶貝,我在外辛苦出差了一周,你就給我吃這個?好寶貝,我正在長身體,需要好好補一補?!?/p>
施宇霖非常擅長撒嬌,若是從前,他拉著我的手,晃兩晃,我一定會沖進廚房給他做四菜一湯。但今天,我只想把泡面扣他頭上。
“你昨天說有話對我說,做了重要的決定,是什么?”
他把椅子向我挪進了兩分,膝蓋對著膝蓋,拉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膝蓋上,身體微微前傾,用仰望的角度,抬眼看著我。那眼神,還挺深情。那一瞬間,我竟恍惚以為,他要求婚了。
“寶貝,我不想再和你偷偷摸摸下去了,我不想再隱藏我們的戀情了。”
說的好像是我逼著他一直不得見光一樣。
“可是你知道,集團不允許辦公室戀情?!?/p>
“所以,你是打算離職了?還是打算讓我離職?”
“我打算讓我們雙雙離職!我這次去成都出差,除了工作,還私下見了成都龍頭企業(yè)享譽集團的領導,他們正在挖人。如果我入職,可以給我部門副經理的職位,代總經理事宜,如果表現(xiàn)好,半年后提拔為部門總經理?!?/p>
施宇霖說話的時候,眼睛里放著光,仿佛在講著天大的好事。
“那我呢?”
“你跟我一起去成都呀!”
哼,我在心里冷笑了一聲。施宇霖倒是想的好。成都是他的家鄉(xiāng),他是家里獨子,他若去了成都,堪稱如魚得水,既高升了,與父母團聚了,還能結婚了。
“你跟我去了成都,我讓爸爸媽媽走動走動,隨便給你找個差事,還不容易么?”
呵,我也是985研究生畢業(yè),我在北京有戶口有工作,我又何必去成都,從頭開始?
大學畢業(yè)的時候我跟施宇霖去成都玩了幾天,也以非正式見父母的方式去他家吃了飯,尤還記得,他媽媽非常熱情,拉著我的手問長問短,但聊到我的籍貫時,他媽媽的笑容僵在臉上。
不知是自言自語,還是說給我聽,“我當宇霖非要留在北京,是找了個北京的女朋友呢。原來你不是啊。”他爸爸輕咳了兩聲,他媽媽才回過神,收回手,說要去廚房燒菜了。
估摸著他爸媽原本還想著能借助我家在北京的人脈資源,助施宇霖事業(yè)發(fā)展呢。如今,我又怎么愿意跟著他去成都,再去看他爸媽顏色呢?
但,更重要的是,我問,“這么大的好消息,昨晚你怎么不告訴我?昨晚你在做什么?”
“昨晚我一高興,酒喝多了,早早睡下了。”
呵。
“你是自己睡的,還是和張顏一起睡的?”
施宇霖沉了臉色,“你懷疑我?還是你故意讓張顏來測試我?!說到底,你根本不信任我?!?/p>
他直起了身子,從仰視的目光變成了俯視,“我說我沒有,你信不信?”
這反倒像做錯了事的人是我。
談話不歡而散。
兩碗泡面直到涼了也沒有人吃。放在桌子上,飄起一層油花。
晚上我們兩個背靠背睡著,我知道他沒有睡著,他也知道我沒有睡著,可就是沒有人說話。我并不擅長冷戰(zhàn),從前每一次,都是我繳械投降,撲到他的懷里。只要還能在一起,誰先退讓,又有什么關系呢?
可是這一次不一樣。
施宇霖是部門公認的男神,長相英俊,身材高大,為人幽默,工作能力強,領導和員工都很喜歡他。要不是集團明文規(guī)定,不準員工內部戀愛,不然小姑娘前赴后繼,都能組成一個班了!
為這,我吃了不少醋,但施宇霖總說,那都是飛醋,他的眼里只有我一人。
4
我們開始冷戰(zhàn)。
沒兩天,他自作主張,遞交了辭職信。
張顏私下還和我咬耳朵,“你看,我說他要走了吧。他要回成都了。說不定我和他真能成呢?!?/p>
“你也回成都么?”
“我是四川人,回成都總是離家近一點?!?/p>
“你和施總都說好了?”
“也不全是?!?/p>
張顏故作神秘,我也沒有再問。
辭職申請表要在集團所有部門流轉簽字,整個手續(xù)得一個月,這一個月里施宇霖還得繼續(xù)到崗。
部門的小妹妹們都打扮地花枝招展,撲棱棱起來。這一次,輪到張顏吃醋了。天天忙著去敲打各個小妹妹,讓她們不要癡心妄想。
恰逢集團舉辦春季趣味運動會,有個項目是兩兩一組,進行兩人三足。往年都是兩個男人,或者兩個女人一組,可今年,姑娘們全都去邀請施宇霖。
我當然不會邀請他,只是冷冷地看著,他若是有一絲一毫的自覺,就應該和我一組。畢竟,我們只是冷戰(zhàn),還沒有分手。
但是,施宇霖沒有來邀請我,他選擇了張顏。
Alen走過來遞給我一瓶水,“小姐姐,你不會還沒和他分手吧?難不成小姐姐你,口味特殊,喜歡渣男???”
我沒好氣地瞪了Alen。
眼瞅著施宇霖和張顏的兩條腿被綁在一起,張顏熟稔地挽上施宇霖的胳膊,施宇霖也沒有拒絕。心里更是煩悶。
這場冷戰(zhàn),顯然我已經輸了。
更在乎的那個人,注定了永遠輸。
“小姐姐,你想贏么?”
“當然。”
“我能讓你贏,和我一組。”
Alen拿了綁腿的繃帶,從平行和我站立的位置,走到我面前,然后讓我抬起一只腳,踩在他的鞋面上,那是一樁嶄新的限量版喬丹。我有點猶豫,我并不想因為一場運動會,賠出去一雙高價鞋。
Alen堅持讓我踩。
“可是這樣子怎么跑?”
他自顧自綁好后,讓我把另一只腳也踩上去,于是我們從肩并肩站著,變成面對面站著。發(fā)令槍一響,他掐著我的腰,把我提起來,猶如兩只手拎著一袋面粉,飛快地跑。
相比之下,施宇霖和張顏走得再有默契,再快,也顯得慢了。
觀眾們都看得驚呆了,直到我和Alen跨過終點,觀眾才開始沸騰。
這操作!
可是又沒錯呀,兩個人的腿是綁在一起的!
連裁判都犯了難。
這已經不是Alen的操作到底有沒有違規(guī)的問題,而是一個背景硬氣的實習生,和一個已經辭職的部門副經理,裁判該站隊誰?
裁判也是集團員工,也是個人精。
四個裁判商量后,一致宣布Alen獲勝。
Alen問我,“小姐姐,你開心么?”他大口喘氣的聲音在我耳邊回響,而我男朋友,臉色鐵青地在遠處,和不久前剛剛睡過他的女人,挽著胳膊邊走邊跑。
也許是因為著急,在離終點還有兩米的時候,施宇霖和張顏互相絆倒了。
施宇霖仰面躺在地上,張顏趴在他身上,嘴唇貼著嘴唇。
究竟是怎么摔的,摔出這么詭異的姿勢。
全場尖叫。
我覺得我不用再和施宇霖冷戰(zhàn),我應該和他劃清界限,送他自由。
Alen發(fā)現(xiàn)我的目光死死盯著施宇霖,說,“小姐姐,都這樣了,你若還能原諒他,我都要瞧不起你了?!?/p>
“我也會瞧不起我自己?!?/p>
運動會結束后,Alen約我去吃冰淇淋降降溫,我說有更重要的事。
5
回到出租屋,拖出兩口大箱子,把施宇霖所有的東西打包,準備給他扔出去,收拾了半天卻發(fā)現(xiàn),他留下的東西,連一個行李箱都裝不滿。
他什么時候開始,從我們的家,悄悄地騰挪了他所有的個人物品?就像他悄悄挖空了我們之間的感情。
正在收拾,施宇霖回來了。
他居然先發(fā)制人,“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。Alen為什么抱你?你和他什么關系。”
“接過吻的關系,你滿意了么?”
“你劈腿?!”
“對啊,當我看到你和張顏的照片時,我就覺得,喜歡你還不如有顏有錢又年輕的弟弟,你除了年齡優(yōu)勢還有什么?”
“你不要無理取鬧。”他一手扶著額頭,揉了揉太陽穴,“你到底要我怎么樣,你才滿意?你說不想偷偷摸摸,想要正大光明和我在一起,好,我去努力,我找到了回成都的機會,你又不開心,你到底要怎么樣?”
“我和你說的是一件事么,我和你說的是,你為什么和張顏睡到一起?!”
“我沒有??!”施宇霖吼了出來。
我和他在一起5年,我們每日同床而居,我私下暗暗懷疑過,他是不是不喜歡女人?他是不是不行?怎么會有女朋友睡在身邊,卻無動于衷的男人呢?
但他只說,要把最好的留到結婚。所以我也沒有再深究。
此時,他滿眼通紅,我有些懷疑,他之所以理直氣壯他沒有,難道是因為,他不行?
“我都說了,那天晚上,我喝多了!張顏送我回房間而已?!?/p>
“你可以不喝!”
“因為享譽集團的領導是個愛喝的酒鬼!也是張顏拖關系才搭上線的干哥,那天晚上我們都喝醉了,你滿意了!”
“所以你和張顏去成都出差,都是計劃好,你對她不是一時見色起意,是蓄謀已久?”
我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。
“我和張顏去成都,全是為了你。我們什么也沒有發(fā)生。你若是相信我,就和我一起回成都。”
呵。
施宇霖向我伸手,似乎是請求我信任他,但是我退后了一步。我摸到了桌上昨晚剩下的泡面,舉起泡面,墊腳,扣在他的頭上,動作行云流水,一氣呵成。
“你讓我覺得惡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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