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:已有心上人的侯爺拒圣旨賜婚,可見未婚妻一面他趕著成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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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內(nèi)容為虛構(gòu)故事,如有雷同實屬巧合。

1

故事:已有心上人的侯爺拒圣旨賜婚,可見未婚妻一面他趕著成親

英武侯賀蘭廷最近都要被煩死了,皆因一個女人。

賀蘭廷坐在軒聽小榭里,正跟友人舉杯訴苦,想他京城五少之首,被各府各家的大姑娘惦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但頭一次被個女人嚇到。

說嚇到一點不為過,對方雖然是個女人但壓根不知含蓄為何物,什么當(dāng)街告白、攔路調(diào)戲、堵門求偶遇,整日尾隨刷存在感之類的事幾乎天天上演。

他好不容喬裝打扮,又用了調(diào)虎離山之計,約了友人來這家新開的館子吃飯,本以為能避開那女人,可他還是輕敵了。

小二端上來一盤盤的菜,鋪滿了整張桌子,友人盯著正中間那道聞名京都的海鮮盛宴,激動的道,“賀兄真是抬舉小弟,不過隨意小聚一番,打打牙祭,閑話家常,賀兄居然點了這道橫菜,讓小弟如何是好?”

那道海鮮盛宴沒預(yù)約個三五天是吃不到的,哪怕預(yù)約了也是價高者得,一道菜吃的雖美味但也實打?qū)嵉厥窃诔糟y子。

賀蘭廷喝的微醺,正要咧嘴笑,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,這道菜他沒點啊!

他心中忽生出一股不好的預(yù)感,急忙叫來小二詢問。小二點頭哈腰伺候的殷勤,“賀侯爺盡管吃,不夠再來一盤都行,錢也不用付了,東家發(fā)話了,但凡侯爺您來,全免,不光免單還能帶回家去吃。”

賀蘭廷心中的恐懼感無限擴大,問道:“你們東家貴姓啊?”

小二一抱拳,“平陽侯府的大小姐莫千秋。”

噗通,賀蘭廷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魔女!!莫千秋就是個陰魂不散的魔女??!他都躲她躲成這樣了,她竟然還能無孔不入!

賀蘭廷飯也不吃了,一溜煙跑走了。小二嘆了口氣,搖著頭跑到頂層包廂復(fù)命。

莫千秋聽完整件事的經(jīng)過愁眉不展,“他怎么就這么怕我呢?都說女追男隔層紗,我這個隔的怕是鐵砂吧!”

小二道:“小姐,要不您換個人追?賀侯爺恐怕是不行了?!?/p>

“不換!說什么都不能換!”莫千秋一拍桌子吼道,“我非賀蘭廷不嫁,輸什么都不能輸這口氣!”

2

莫千秋躺在自己的閨床上捂著被子委屈地咬著嘴唇,其實她最初也沒多喜歡賀蘭廷,追他完全是為了堵一口惡氣。

她掀開被子,望著床邊帳縵,思緒飄到一年前。那時,她還不像現(xiàn)在這般瘋狂,那時她還有婚約在身。

莫千秋雖出身平陽侯府,但實則跟普通百姓沒什么差別,因為平陽侯府空有爵位卻沒任何實權(quán),個中緣由要從“平陽侯”這個爵位的由來說起。

先帝在位時,沒甚愛好唯獨愛吃,彼時御廚的手藝已經(jīng)不能滿足他的胃口了,先帝便從民間搜羅手藝卓絕的廚子。莫千秋的祖父便是其一,且深得先帝喜愛,當(dāng)初其祖父的逸聞趣事傳遍京都,人人都艷羨莫廚子憑一道看家菜得了個侯爺?shù)木粑?,以及一生的榮華富貴。所以,也有人管平陽侯府叫廚子侯府。

這爵位傳給莫千秋的父親時,在勛貴中的地位已經(jīng)大不如前,不過仗著先帝幾分薄面支撐。其父也算聰明,實權(quán)拿不到手便采用迂回戰(zhàn)術(shù),利用爵位的便利辦酒樓,莫家廚藝名聲在外,自然有人慕名而來,食客云集也讓莫家狠狠賺了一筆。

酒樓一間間開,錢沒少賺,平陽侯府卻離勛貴圈層越來越遠,京城中世家都教育子女云“君子遠庖廚”,所以離平陽侯府的人遠點。仿佛沾染上他們家,便沾染了市儈和銅臭味,低人一等似的。

到了莫千秋這一輩,平陽侯府的境況更糟糕了些,不僅權(quán)力不在手,就連爵位都要不保。平陽侯膝下無子,不論是侯爺?shù)姆蛉诉€是妾室,生出來的全是女兒。

眼看著平陽侯年歲大了,生孩子愈發(fā)費力,便生出了別的心思,嫡女莫千秋到了適婚年紀,招個贅婿,生個兒子繼承爵位,豈不妙哉。

平陽侯物色了許久,終于敲定了同樣落魄的淮南伯府,可伯爵府哪怕落魄也自視甚高,百般不情愿地從旁支選了個庶出的適齡男子,與莫千秋訂了婚。

莫千秋倒是無所謂,在她眼里自己的夫婿不過是個生娃用的工具人,只要長的順眼是誰都可以。那旁系庶子名叫柏梓豪,自從訂下婚約隔三差五就寫上幾首酸詩給莫千秋,逢年過節(jié)還會拎著土特產(chǎn)登門拜訪。

莫千秋看著柏梓豪寒酸的衣衫,心下不忍,便每月都從賬上劃走些銀錢給他。好歹是她未婚夫,他不體面自己也不體面。更何況,莫千秋這年紀正是情竇初開,幾首酸詩已經(jīng)讓少女春心萌動。

只是莫千秋沒想到,柏梓豪的命好像不是一般二般的好,他被族中選中過繼給某侯府當(dāng)繼子了。對方并非沒有男丁繼承爵位,只是算命先生算出侯府有一劫,過繼個孩子方能化解。因此,柏梓豪一下水漲船高成了侯府公子,不過這婚約倒是沒解除,他依舊要入贅莫家。

可莫千秋前腳才感慨完柏梓豪人意,后腳就瘋狂被打臉了。柏梓豪的確沒主動提出悔婚,可卻劈腿了,對象正是那侯府老夫人的侄孫女。那貴女竟然把柏梓豪堵在小樹林里,非要拉他的手訴說相思,結(jié)果被人發(fā)現(xiàn)逮了個正著。

柏梓豪自然是娶不成莫千秋了,這婚退的莫家有點惡心,如鯁在喉。

莫千秋又恢復(fù)了單身,小姐妹怕她在閨中生悶氣,便四處拉著她游玩。這不玩還好,一玩可把她給氣壞了。

湖畔涼亭內(nèi),幾位素衫公子正推杯換盞,他們打扮文雅說的話卻放浪形骸。那些話,傳入了烏篷船內(nèi)正喝茶吃糕點的莫千秋和兩位姐妹的耳朵里。

“柏兄好艷福,棄了一個侯府嫡女,又來了位名門貴女當(dāng)老婆。個中訣竅,還望柏兄傳授一二!”

“說什么傳授不傳授的如此見外?人嘛都要為自己謀個好前程,彼時莫千秋便是我最好的前程。可誰叫我命好當(dāng)了侯府公子,既然有這等高枝,誰還稀罕那廚子侯爺?”說話的正是柏梓豪。

“你們還真當(dāng)我會喜歡個廚娘嗎?哈哈哈,她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!”柏梓豪酒后吐真言,“阿嬌雖是侯府老夫人的侄孫女,但我只要娶了她,就能留在侯府繼續(xù)當(dāng)公子,那老太君已經(jīng)發(fā)話了,還要給我謀個一官半職。所以,我就用了點計謀,讓阿嬌傾慕于我。那邊的婚約自然也就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
莫千秋越聽越氣,粉嫩的小拳頭緊緊攥著,臉色鐵青。小姐妹急忙相勸,左一句“渣男”,又一句“天打雷劈”。可這些依舊不能澆滅莫千秋心中怒火,她沖出烏篷船,高吼一聲“柏梓豪”,兜頭向?qū)Ψ綕娏艘慌韬?,指著那廝的鼻子痛罵了許久。

原本事到此處罵一頓也就罷了,誰知隔了幾天莫千秋跟小姐妹去首飾店買簪子,竟碰上那侯府的阿嬌姑娘。對方正沒好氣地說著八卦,內(nèi)容正是莫千秋。

“你們都以為我不知羞,傾慕柏公子,其實根本不是如此!柏公子他有苦難言,只有我能懂他的心,我們是真心相待的。那廚子侯府的嫡女壓根不是什么好東西,她早就想踹了柏公子,去攀我們侯府的侯爺,以此提升廚子侯府的地位。哪有如此不要臉的女人,你們說是不是?”

莫千秋當(dāng)場擼胳膊挽袖子就要沖上去干架,被小姐妹及時拉住。

“明明是她不要臉,她還惡人先告狀,給我抹黑?這口惡氣,我咽不下!”她是真的氣急了,退婚不要緊,自己名聲不能毀。

小姐妹又是一頓勸,“秋秋,你可冷靜點,報復(fù)人的法子多了,沖上去打人不理智!你看看她,上的可是英武侯府的馬車,英武侯可跟宮里的沾親帶故,皇后都稀罕的不得了呢!”

簡言之,對方背景深你惹不起,打了她掉腦袋的是自己。

莫千秋聽了這話當(dāng)場就愣住了,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輛馬車消失在大街盡頭。半響后,她忽然一拍大腿咬著后槽牙道,“你們說的對啊,報復(fù)人的法子多的是。我覺得……將計就計就非常好!”

3

莫千秋第一次見英武侯賀蘭廷,是在某勛貴的春宴上。

初春的柔風(fēng)吹綠了枝椏,吹開了一樹樹的繁花,那嬌嫩的鮮艷的各色花朵,竟都無法壓過賀蘭廷的美色。

她隔著八丈遠,躲在圓拱門后擦了擦流出來的哈喇子,而后把手撫在心臟處,感受著自己狂躁不安的心跳。

莫千秋覺得臉紅透了,耳根子都跟著燒的滾燙。她又探出腦袋,向賀蘭廷偷偷瞄去,才第二眼,她便沉醉了。

原本她不指望英武侯是個什么良人,只要不是須發(fā)花白的老頭子,哪怕是個喪了妻的鰥夫,她都敢閉著眼睛往上沖。

可是現(xiàn)在,面對不遠處的“驚喜”,莫千秋膽怯了。那么個比花還嬌艷的男子,豈是她能褻瀆的?她慫了,慫的徹底。

一同來的小姐妹怒其不爭,一腳踹在莫千秋屁股上,讓她跑到了賀蘭廷面前。

“我我我…對不起!”莫千秋跟賀蘭廷撞了個滿懷,心里突突突跳個不停,臉紅的能滴血。

賀蘭廷被撞的頭暈眼花,還沒開得及看清來人正臉,忽然瞥見身側(cè)一抹倩影迤邐而來。

他來不及想那么多,抓住莫千秋的手,深情款款道:“你讓我好等,這些天我日夜都在思念你?!?/p>

情話像不要錢似的往外潑,莫千秋腦袋里嗡嗡響,呼吸都快跟不上了。

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嗎?賀蘭廷在跟自己告白?

她還沒顧得上說話,只聽身后一道嬌柔的怒吼聲響起,“賀蘭廷!你你你你,你太過分了!”

賀蘭廷佯裝不知,慌張無措地松開莫千秋的手,好像是被人抓包了。

那生氣的女子直直拽了樣?xùn)|西扔到賀蘭廷身上,說了句她這輩子說的最粗俗的話,“你這個不識好歹的紈绔,就當(dāng)是我眼瞎!”

待女子走后,賀蘭廷瞬間變臉,桃花眼雖含著笑意,態(tài)度卻冷漠又疏離,禮貌縱然在可親近感全無。

他深深作揖,行了個大禮,話說的幾位誠懇,“剛才是在下唐突小姐了,只是事從緩急顧不上許多,請小姐贖罪。賀某欠你一個人情,若小姐遇到難處我能解決的,定當(dāng)傾囊相助?!?/p>

莫千秋此時大概也明白了來龍無脈,想來是賀蘭廷用她來擋桃花。剛才還激動無比的心,瞬間涼了半截??伤氲阶约旱哪康模止钠鹆擞職?。

“侯爺所言當(dāng)真?”她怕的很,聲音都有點抖了。

賀蘭廷深知自己理虧,剛才的舉動不僅僭越還無賴,所以心虛的很,自然應(yīng)承的信誓旦旦,“絕無虛言,只要我力所能及,小姐有求必應(yīng)。”

莫千秋道:“這事你絕對能辦到,并且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能辦到了。”

這話引起了賀蘭廷的興趣,“但講無妨?!?/p>

莫千秋有些扭捏,“就…就…就是…請你娶我…”

她因害羞,越說聲音越小,賀蘭廷覺得可能是自己聽錯了,又問:“小姐說的是什么?”

莫千秋壯了膽子,大聲道:“請你娶我!”

賀蘭廷瞠目結(jié)舌,不禁驚訝喊出來:“我娶你???!”

話音剛落,只見之前那女子去而復(fù)返,還帶著許多相熟的朋友,她帶著哭腔指著賀蘭廷和莫千秋氣道:“你們看啊!賀蘭廷自己親口承認的吧!嗚嗚嗚…大家可要為我做主??!”

賀蘭廷和莫千秋被當(dāng)場“捉奸”,賀蘭廷百口莫辯,莫千秋是辯也沒人聽,更何況她壓根不想辯。

一場美好的春宴,竟被搞的雞飛狗跳,更是名噪京城。勛貴圈都傳遍了,賀蘭廷居然心悅廚子侯府的大小姐莫千秋,這也太刺激了吧!

第二日,賀蘭廷就被皇后宣進宮,倆人閉門長談了半日,午后便有懿旨下來,賜婚英武侯賀蘭廷和平陽侯府大小姐莫千秋。

只是,旨意剛下來,英武侯府就散出消息,賀蘭廷得了急病,議親的事要緩一緩。

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賀蘭廷是故意的。

4

莫千秋看著賬本唉聲嘆氣,賬目沒對幾個滿腦子想的都是賀蘭廷。

懿旨下來,可把她那個從沒跟皇親國戚打過交道的爹嚇壞了,哆哆嗦嗦接旨,顫顫巍巍磕頭。

可左等右等,等了兩個月都不見英武侯府的人。派人去問,也被攔在門外,這跟拒婚有什么區(qū)別!簡直丟臉丟到姥姥家了!

莫千秋真的不想再等了,她還指望著先于柏梓豪那對狗男女嫁入英武侯府,好讓他們跪地敬茶,叫上自己一聲“母親”,出了這口惡氣。

她可不想賠了夫人又折兵,茶沒喝上,反而又叫他們看了自己的笑話。

所以,莫千秋決定主動出擊,沒有機會制造機會也要往上沖。于是,她喬裝打扮一番,整日守在英武侯府門口。

功夫不負有心人,終于讓她等到了機會。賀蘭廷紈绔之名在身,怎能舍下吃喝玩樂這等美事。京城平安大街上新開了家館子,請了江南名伶彈唱,吃飯喝酒那是別有一番滋味。他自然不能落空,于是也喬裝隱匿,偷偷遛出了府。

賀蘭廷翻墻頭的時候,墻外水果攤子邊莫千秋正蹲在那里啃蘋果,嘎嘣脆吃的她滿嘴甜水。

忽然一男子飄飄然從天而降,腳丫子不歪不斜正踩到她頭頂。

莫千秋蘋果也不吃了,嗷嗷兩嗓子叫出聲,賀蘭廷急忙捂住她嘴,一個勁兒說“噓”!

“這位小哥,別喊,我不是蟊賊!”賀蘭廷替自己辯解,“我被長輩禁足,偷溜出來玩的?!?/p>

莫千秋此刻一身男裝,瞪著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賀蘭廷,內(nèi)心無比激動,這就叫皇天不負苦心人??!他倆果然是千里姻緣一線牽!

賀蘭廷沒認出莫千秋來,打開折扇翩翩然一副世家公子模樣,摸出一錁銀子給莫千秋,“賞你的,勞煩小哥帶個路,去平安大街煙雨閣。”

莫千秋聞言眼前一亮,好家伙,這簡直是賀蘭廷自己送上門來的,煙雨閣正是她家新開的館子,自己的地盤好辦事。

莫千秋磕巴都沒打,帶著賀蘭廷直奔煙雨閣。一路上倆人相談甚歡,就差稱兄道弟了。

到了煙雨閣門口賀蘭廷的心一落千丈,這地居然要預(yù)約,沒約就要排號,等個把時辰不在話下。

他可是偷跑出來的,沒那么多時間。他像個泄了氣的皮球,耷拉著腦袋,“算了算了,不吃了,走吧?!?/p>

莫千秋一把攔住他:“別啊公子,來都來了走什么?不就是排隊嗎,有錢能使鬼推磨,花錢買號不就行了!”

賀蘭廷終于如愿以償?shù)淖诹藷熡觊w的雅座里了,不遠處臺子上的江南名伶正咿咿呀呀唱著吳儂軟語,聽的他陶醉不已。

莫千秋給他倒了杯酒,“公子慢些喝,煙雨閣的千日紅夠勁兒大。”

“無妨無妨,本……咳……本公子酒量好?!辟R蘭廷不在意地道,“這幾天可把我憋壞了,聽曲喝酒簡直是人生一大樂事,要女人做什么!”

莫千秋眼睛一轉(zhuǎn)道:“公子此言差矣,女人就像那解語花,最是溫柔可人,酒喝多了時一雙素手幫你擦汗端茶,豈不美哉?”

賀蘭廷想了想,喝了口酒,又想了想,覺得也對,可轉(zhuǎn)念想到若是莫千秋給自己端茶立馬打了個激靈。

莫千秋繼續(xù)道:“不知公子最中意什么樣的?”

賀蘭廷皺眉思考,他以前只想著吃喝玩樂,沒想過女人的事,現(xiàn)在猛地被人問到腦子里只想著——不是莫千秋就好。

于是所說就按照跟莫千秋相反的來,“溫柔嫻靜一些的,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都要略知一二,必須離廚房遠點。其余的啊…要是對方能主動點就好了。”

他苦悶的嘆氣,主動出現(xiàn)個女人,跟莫千秋你來我往掐架,最好兩敗俱傷,然后他金蟬脫殼,拜托婚約。

莫千秋不住點頭,都暗暗記在心里。

酒足飯飽,賀蘭廷才想起問,“你我相談甚歡,兄弟怎么稱呼?”

莫千秋頓了頓道:“在下姓邱單名一個默字?!?/p>

5

賀蘭廷自打上次偷跑出去沒被發(fā)現(xiàn)后,便來了精神,隔三差五就往外走。但人在河邊走,哪有不濕鞋的。

他正約了三五紈绔,一道去聽?wèi)?,?jīng)過京城最大的宴鴻樓門口時,突然躥出個人,一把將他攔住。

莫千秋拿著一方繡帕,羞赧地塞到賀蘭廷手里,“侯爺,這是給您的?!?/p>

然后飛也似的跑了,賀蘭廷石化當(dāng)場,他覺得自己好慘一男的。他想要的從天而降,不是這種好嘛!

接下來的日子里,賀蘭廷偷溜出去,路過各種酒樓小館門口時,都會被莫千秋攔住。今天送首酸詩,明天送個絡(luò)子,后天繡朵并蒂蓮,這不是暗示簡直是明示。

賀蘭廷被她大膽的告白,嚇的整天疑神疑鬼,見著酒樓就躲,只要跟平陽侯府有關(guān)的他全繞道而行。

莫千秋堵不到人,心生一計,賀蘭廷愛玩的名聲在外,城里的酒館戲樓他都不落空,自家若是新開個館子,賀蘭廷肯定會去,自己只要守株待兔就好!

誰知,今天小二剛遞了話過去,賀蘭廷就又跑了,好像后面有猛鬼追他似的,真是氣煞了莫千秋。

她在床上左翻右翻,一籌莫展,隨手拿了本話本看。起初不覺有什么,越看越是帶勁,到最后竟是坐起身來直拍大腿叫好。

話本子寫了個俗氣的故事,名門小姐女扮男裝偷跑出去逛廟會,與才子相遇,兩人相談甚歡,又約了在茶舍論詩。

這樣一來二去,小姐漸漸傾慕于才子。某次酒后,才子言,弟與我脾氣相投,若你有胞妹便好了,我們可以親上加親結(jié)兩姓之好。小姐一聽動了心思,一番運作,最終揭露女兒身份,倆人成雙成對。

莫千秋不僅想起自己扮作男子與賀蘭廷喝酒那次,眼前一亮。既然他處處躲著自己,不如采用迂回戰(zhàn)術(shù),學(xué)那小姐女扮男裝與賀蘭廷套近乎。

6

這日,賀蘭廷正跟家里哼唱墨云軒最新出的曲子,便有小斯來報:“侯爺,門外有人求見,說是您的朋友。大總管沒見過此人,怕有蹊蹺,特意差小的來問您一聲,可認識一位姓邱名默的公子?!?/p>

賀蘭廷擺了擺手,“不認識,不認識,哪有什么……等等!”

他猛地想起了那人,正是自己第一次偷溜出府時認識的,急忙道:“快請進來,快快快!”

最近他被莫千秋逼的太緊,前幾天還被她堵了個正著,只好老老實實蹲在家里??伤植皇悄悄偷米⌒宰拥娜耍睦锵耖L了草似的,總惦記熱鬧,都快給憋壞了。

這不巧了,正打瞌睡就有人送上了枕頭。那邱默也是個有趣的人,兩人相談投機,跟他一道熱鬧熱鬧也好。

莫千秋沒想到自己能如此順利的進了英武侯府的門,心中無比激動。她抱著懷里的木匣子,緊緊跟在大總管身后,進到正堂,見了賀蘭廷。

“邱兄,許久不見!”賀蘭廷說著把人請到了椅子上坐。

莫千秋趕緊把匣子送了出去,“得了件好玩意,我一個粗人不懂這名堂,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只有侯爺最合適,便送了來。”

賀蘭廷對于給他送東西這件事并不奇怪,皇后是他堂姐,賀家人丁單薄,他雖不擔(dān)要職,卻是香餑餑,整日有人想巴結(jié),邱默自然也被他歸為此類。

賀蘭廷接過那匣子,見神神秘秘的很是好奇。

莫千秋壓低了聲音,湊到他耳邊道:“我家是做生意的,最近走海運得了洋人的玩意,據(jù)說味道妙的很?!?/p>

賀蘭廷沒覺得手里的匣子妙,卻被那邱默身上若有似無的暗香震懾了心魂。對方突然靠近,呵氣如蘭,居然讓他有點恍惚,紅了耳根子。要知道,以往他跟狐朋狗友咬耳朵可沒這樣過。

賀蘭廷急忙拉開距離,佯裝無恙,打開匣子。只見一琉璃瓶躺在其中,內(nèi)裝暗紅色酒液,橡木塞堵住瓶口。他拔開塞子,一股濃郁的果酒香氣傳來,與以往喝過的都不同。

他瞬間來了興致,想要嘗嘗,卻被邱默攔住。那修長白皙柔若無骨的素手,只是輕輕搭在賀蘭廷衣袖上,仿佛就燙到他一般。

“侯爺且慢,這酒配點吃食更美味。”莫千秋道。

乳娘和幾個嫁了人說了親的小姐妹都說,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先抓住他的胃。她殊死一搏,全靠自己的家傳手藝來征服賀蘭廷了!

果然,賀蘭廷對這個話題格外感興趣,問道:“配什么好?我讓廚房去做。”

莫千秋掏出一張紙,展開遞給賀蘭廷:“按這上面的去準(zhǔn)備牛肉就好,不過放佐料時加上我這家傳的秘料?!?/p>

她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在桌上,很快下人便拿著東西去了廚房。

這大概是賀蘭廷吃過最美味的牛肉了,而那酒配上這肉絕對算得上瓊漿玉露,天上有地下無。

賀蘭廷心中默默把邱默的位置提高了許多許多,大概就排在好朋友第十名左右吧。

7

“邱兄,不行不行!”賀蘭廷著急地道,“新開的西域館子就是再好,我也不能去。我…我…我躲仇家!”

莫千秋最近一個月,只要尋了由頭就往英武侯府鉆,跟賀蘭廷的關(guān)系與日俱增,如今連門房都不攔她,抬腳就進。

可整日待在侯府里,能消遣的都消遣了,莫千秋已經(jīng)黔驢技窮,再也想不出新花樣了??扇魶]了新鮮東西,她又拿什么接近賀蘭廷呢?

所以,她想把賀蘭廷拉出府,誰知賀蘭廷竟然嚇成這幅樣子,連仇家這種離譜的謊都扯出來了。

莫千秋拽著賀蘭廷,依舊不死心,“還有西域舞蹈可看,那邊的美女濃眉大眼,裙子轉(zhuǎn)起來像是一朵花,脖子還能左右動,你不出門可是看不到的?!?/p>

賀蘭廷也不要樣子了,死死抱著院子里的樹。他才不要松手,誰知道那西域館子是不是莫家開的,萬一自己又被她堵了呢!他可不去……

莫千秋沒了法子,那西域館子是她最近籌劃開的,專門為了哄賀蘭廷開心。西域舞娘和那些聞所未聞的菜色,可廢了她好大一番功夫。

如此大的工程,說什么也要讓賀蘭廷見識一了,才不算白費功夫,不能馬屁拍到馬腿上的好。

“好好好,侯爺不去便不去?!蹦镎f著就松了手,然后揚長而去。

賀蘭廷望著她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,自己剛才是不是太過分了?邱默如此盛情邀請自己,作為兄弟怎么也應(yīng)該捧場才對,再說邱默這一個月陪著自己玩,給自己解悶,可是費盡心思,自己如此拂了他面子多不好。

賀蘭廷在心里反復(fù)罵了自己好幾遍,跑去庫房翻箱倒柜。他記著前年皇后賞了他一對懷表,那可是西洋玩意,稀罕的很,不比珍貴的自鳴鐘差。

這邊賀蘭廷還沒從庫房出來,那邊莫千秋就去而復(fù)返,這次來的不止她一個,是西域食府整套班子。

管家望著浩浩蕩蕩一隊人馬,沖進庫房拉出了灰頭土臉的賀蘭廷,而賀蘭廷手里正攥著一枚懷表。

倆人一碰頭都被對方給嚇了一跳,賀蘭廷指著那隊人,莫千秋瞪著像被人打了一頓的賀蘭廷,異口同聲道:“怎么回事?”,隨后又都哈哈笑了起來。

一個時辰后,英武侯府宴客廳內(nèi),西域舞娘正伴隨著異域風(fēng)情的樂曲翩翩起舞,舞姿曼妙別有風(fēng)情。

賀蘭廷則跟莫千秋推杯換盞,大口吃肉。酒過三巡,兩人微醺,賀蘭廷沒了往日侯爺?shù)募茏?,長臂一伸攬住莫千秋的肩膀,無比感慨,“邱兄弟,真乃我救星,若不是有你跟我玩,我這跟坐牢有什么區(qū)別?只要有你陪在我身邊,別說三個月不出門了,就是三年不出門都沒問題?!?/p>

莫千秋從沒被男人這么摟過,很不自在,心里早就亂了,身子扭扭捏捏,想把賀蘭廷的胳膊甩開,返到被摟的更緊了。

“邱兄,你有什么心愿但說無妨,只要我能幫你實現(xiàn)的,都沒問題!”酒后的賀蘭廷又開始向人許愿了。

莫千秋挺想告訴他“你趕緊完婚”的,但有了上次的教訓(xùn)她也學(xué)機靈了,眼睛一轉(zhuǎn)道:“不知侯爺可有姊妹?我來了這么多次,竟只看到侯爺一人?!?/p>

莫千秋不過是想引出柏梓豪那對狗男女,然后吹一陣耳邊風(fēng),說盡他倆壞話,讓賀蘭廷沒事找找他們的茬。

哪知賀蘭廷道:“姊妹?我只有個堂姐是當(dāng)今皇后,別說胞妹了,就連表妹都沒有。哦……對了,哥哥倒是有一個,可他娶了我嫂嫂不久后便病死了,寡嫂跟我自然不好同住一府。不過去年我嫂嫂好像過繼了個孩子到名下,可那也是個男孩,不是女孩?!?/p>

往日里賀蘭廷才不會說這些家長里短,眼下顯然是醉了??赡镞€有一半清醒,聽完這番話連那一半也徹底清醒了。

她腦子里只有四個字——怎么回事?

說好的表妹呢?怎么都沒了?

她還讓誰敬茶?讓誰跪下來叫母親呀!她這口惡氣,憋了這么久,到頭來竟是烏龍一場?

莫千秋當(dāng)時就甩了賀蘭廷的手,氣哼哼站起身,瞪眼叉腰頭頂冒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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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像
2024-06-27 04:06:35

我一直有關(guān)注,真的很有幫助

頭像
2023-11-26 15:11:55

可以幫助復(fù)合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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