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融的美,冰與雪的藝術(shù)
Melti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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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érive
Hugo Livet
2018年10月的一天,NASA發(fā)表了一張自然攝影照片——一片形狀過于完美的長方形冰塊。它是在工整過頭,以至于人們腦海中的第一個反應(yīng)就是“這是什么人做的?”
答案是——自然
法國視覺藝術(shù)家Hugo Livet也被深深震撼,他從中獲得靈感,并創(chuàng)作了一系列超現(xiàn)實風(fēng)格的冰山蒙太奇視覺藝術(shù)。像是亞特蘭蒂斯的古城重現(xiàn)冰海,像是宮殿又像是高塔的冰山被呈現(xiàn)在人們眼前,誰不幻想在這座漂浮的冰雪城池里游走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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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nowman
Peter Fischli & David Weiss
這個在2016年突然出現(xiàn)在舊金山MOMA美術(shù)館里的可愛小雪人其實已經(jīng)有30歲了,兩位瑞士藝術(shù)家在1987年制造了它,并將它封存在裝有冷藏功能的展示箱內(nèi)直至今天。
人們留不住冬天,但是可以依賴人工技術(shù)留住一個雪人。應(yīng)該對自然更加敬畏減少干涉,還是全身心接受科技的賜福?這是藝術(shù)家想要提醒人們思考的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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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ce Watch
Olafur Eliasson
12塊大型冰塊被從格林蘭島的冰蓋中打撈起來,置于赫本哈根的市政廳廣場,給民眾們一個親密接觸冰川的機會。
無法移開目光,看著北極的冰在眼前無法挽回地消融,Olafur Eliasson想要讓這樣觸手可及的體驗喚醒人們對氣候變化的關(guān)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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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inimum Monument
Nele Azevedo
5000個冰雕小人整齊地坐在英國伯明翰的張伯倫廣場上,在太陽的照射下迅速融化消失。這件冰的裝置藝術(shù)是由雕塑Nele Azevedo為紀念在一戰(zhàn)中喪生的人們,所造的“紀念碑”。不同于傳統(tǒng)紀念碑,這座僅存在過30分鐘的冰的紀念碑,緬懷著那些在浩劫中逝去的普通人,那些沒有被英雄化,沒有被當作不朽的無名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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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ce Typography
Nicole Dextras
當人們行走在荒野中,海岸邊,或者是擁擠的港口,突然一組由冰組成的單詞映入眼簾。Nicole Dextras制作了這一系列形態(tài)不一的冰雕裝置,與其說他想要傳達這些單詞本身的詞義,不如說這些透明晶體的本質(zhì)更接近于一場夢境或是僅僅流傳于口頭的民間故事。藝術(shù)家利用冰易逝的特性,比喻人類語言的易變與脆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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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now Art
Simon Beck
每一個冬天Simon Beck都會進入被厚厚積雪所覆蓋的阿爾卑斯山,在白茫茫的無人的大地上行走,僅憑一個指南針,將無數(shù)的腳印組成了一幅幅充滿幾何美感的巨大圖案。
盡管宏偉,但他創(chuàng)作的初衷卻異常簡單,“如果你有一張白紙,就會想在上面畫畫。那么如果有一片鋪滿大地的白雪,也一定會自然而然地上面畫畫。”沒有太多的目的,只是享受這個過程,這才是創(chuàng)作最大的動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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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uching north, North Pole & Other Works
Andy Goldsworthy
Andy Goldsworthy經(jīng)常使用的材料包括、冰柱、葉片、泥土、雪、石頭、樹枝或是荊棘。這些材料渾然天成,而藝術(shù)家感受到了這一點,他認為人們無法編輯自然,但卻可以與這一切融合相處,成為一個整體。他傾向于不使用護具或人造工具,而是直接用雙手、牙齒、或隨地撿起的東西去感受、塑造、搭建,多番嘗試去尋找一個可以保持平衡的支點。
1989這年,Andy來到北極,向因紐特人學(xué)會了雪雕技術(shù)和許多當?shù)毓に?。他在白雪覆蓋的世界中,不斷切割、連接,在白色中重塑白色。在離開北極之前,他寫下“這里不屬于任何人,這是全世界共有的,一處永遠在變化的風(fēng)景?!?/p>
評論列表
確實不錯,挽回了不少瀕臨離婚的家庭!
如果發(fā)信息,對方就是不回復(fù),還不刪微信怎么挽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