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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小編給大家推薦:甜文:《尾巴不可以摸[娛樂圈]》天真純欲小狐貍&外冷內(nèi)熱大妖怪
作品:《尾巴不可以摸[娛樂圈]》
作者:涂瑰
簡介:
山里的小狐貍外出獵食,被墜崖的女人砸斷了一條尾巴,繼承了她的身體和全部記憶。
女明星奚言,容貌驚絕,因為一張魅惑眾生的妲己舞臺神圖火遍全網(wǎng)出道,剛出道便傳出了嫁入豪門與影帝周子寂聯(lián)姻的消息,人生看似順風(fēng)順?biāo)靡鉄o邊。
而實際上的奚言,自小受到家人排擠,代替姐姐和初戀聯(lián)姻后百般委身妥協(xié)而不得青睞,還被全網(wǎng)通稿罵狐貍精,來爬山散心一時想不開丟了性命。
不諳世事的小狐貍變成了人類世界的女明星,作為真正的“狐貍精”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每天都在努力藏尾巴。
又欲又純,渾然天成。
**
聯(lián)姻緋聞傳出的第二年,奚言婚后首秀,在某戀愛速配綜藝出演,再度掀起全網(wǎng)熱議。
節(jié)目中她甜甜蜜蜜叫老公的對象居然不是影帝周子寂,而是一位來歷神秘的書店老板謝燼。其人高大俊朗又體貼深情,行為低調(diào)卻處處透露出大佬氣息。兩人對視的每一個瞬間,都被后期貼滿了粉紅泡泡。
節(jié)目一經(jīng)播出,“神仙情侶”被全網(wǎng)欽羨,原本嘲諷“奚言配不上影帝”的聲音紛紛倒戈變成了“言寶值得更好的”。
有質(zhì)疑聲提起聯(lián)姻前情。謝燼當(dāng)天注冊并發(fā)布了第一條微博:
“證都沒有領(lǐng),算什么夫妻?”
配圖是博主本人和奚言的結(jié)婚照。
周子寂幾欲將手機捏碎。
他自以為死心塌地的小狐貍,早就成了別人家的了。
入坑指南:
講座連續(xù)三天,主講民族音樂史,捎帶了點作曲技術(shù)理論,今天是第一天,結(jié)束后留下來問問題的人很多。
奚言想,禮堂里幾百號人,謝先生應(yīng)該沒有看到她,但她還是打個招呼再走比較禮貌。
她沒急著走,盧真便也留了下來,以為她有什么關(guān)于講座的問題想上去問又嫌這會兒人多,邊玩手機邊陪她等。
直到講臺上的學(xué)生們各自得到滿意的解答,紛紛散去。謝燼摘下眼鏡,捏了捏鼻梁,望向后排還在逗留的兩個女孩。
一個還在刷微博,津津有味。另一個已經(jīng)等得犯困,在打瞌睡。
他彎了彎嘴角,下講臺走入觀眾席的階梯,大步跨過臺階。
等盧真聽到腳步聲抬起頭,謝燼已經(jīng)走到她眼前了,“謝……謝,謝教授!”
“你好?!彼壑杏袦\淡的笑意,看起來像一位儒雅溫和的長輩,“還有什么問題想問嗎?”
盧真目瞪口呆,干巴巴地望著他說不出話來。
“謝先生!真巧,又見到你了。”奚言早在他踏入觀眾席時就清醒了,望著他開心道,“我沒有問題,只是想跟你打個招呼再走。真真你有問題嗎?”
“啊?”盧真:“我,我,有嗎?”
“……”
太夢幻了,面前就是不輕易露面的鎮(zhèn)圈大佬本人。她好不容易反應(yīng)過來,一臉“不愧是我女神朋友圈好牛逼”的表情。
“你們……真的認(rèn)識???”
她還以為奚言說的“認(rèn)識他”是在哪里聽說過那種的認(rèn)識。
謝燼頷首道,“是朋友?!?/p>
奚言一怔,不好意思地笑了,自知這是句抬舉的話,她要跟謝先生當(dāng)朋友還不夠格。
“沒想到你是個藝術(shù)家。你今天看起來好年輕?!彼潎@道,“在你上臺以前,我們還以為你有三四十歲了?!?/p>
“……”
謝燼輕咳一聲,又聽見她愉快地介紹,“這是盧真,是我學(xué)校里的好朋友?!?/p>
盧真用顫抖的小手舉起手機,趁熱打鐵問到了大佬的微信。
謝燼沒有拒絕,只是擺弄微信時居然也不怎么熟練。
原來大佬們都不玩微信的嗎。
盧真得手就撤,很有眼色地抱著手機去禮堂外面等,留給兩人單獨說話的空間。
“我不怎么用微信?!?/p>
謝燼找出自己的電話號碼,示意奚言記住,“如果需要找我,你可以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好哇。”她慢吞吞地輸進(jìn)自己手機里。謝燼看到她手背上被天師血灼傷的痕跡,不由得皺眉,“受傷了?”
她心虛地把手藏進(jìn)袖子,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“……嗯?!?/p>
她還不知道謝燼的特殊身份是什么——他跟妖怪為伍,卻又會到天師宅中作客,還以教授的身份開講座。
只覺得他應(yīng)該不是壞人,且很顯然在擔(dān)心她。
謝燼說,“你看起來不太好?!?/p>
“有嗎?!彼秀钡孛嗣槨?/p>
怎么會不好?周子寂不嫌棄她是妖怪。她明明很高興。
謝燼看了她一會兒,忽然問:“你想回祁連嗎?”
“我可以送你回去?!?/p>
回家?
剎那間的驚喜如同流星一般掠過心頭,奚言張了張口,眼中星光幾番明滅。
最終卻說,“我還不想走?!?/p>
“我還沒……讓周子寂喜歡我?!?/p>
她被心里的執(zhí)念侵蝕得太深,連神情中都透露出些許執(zhí)拗的影子。
謝燼有所預(yù)料,卻仍舊不忍。
他并不干涉生靈選擇命運的權(quán)利和自由。只如一位真正的師長,在這樣的時候循循善誘,給予一只初入世懵懂無知的小妖些許點撥。
“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他?要想清楚?!?/p>
謝燼道,“你的意愿更重要?!?/p>
大概是因為“你更重要”這樣的句子第一次聽到,奚言哽住了。
和謝燼的對話跟其他人都不一樣。她可以很自然地對任何人——包括周子寂說“喜歡”,可面對謝燼時,她卻無法果斷地回答。
她知道,謝燼是在問身體深處的那只小狐貍。單獨地問小狐貍。
但她已經(jīng)不知道,要怎么單獨地弄清楚那只小狐貍的情緒了。
這具身體里的兩個靈魂在相互干擾?!耙玫街茏蛹诺南矚g”的念頭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,像帶毒的刺藤在心中盤踞,深深地刺入最柔軟的地方汲取她的生命。
到底是她自己的想法,還是“奚言”殘留在身體的執(zhí)念傳遞給了她?
她從來沒有問過自己這些,努力地思考了一會兒。謝燼耐心地等著,片刻后,聽見她說,“我應(yīng)該也喜歡他?!?/p>
“他知道我是狐貍了,可是他沒有殺我,也沒有把我趕走,還像以前一樣給我吃的。”就像是為了自我說服。她輕聲道,“他好像也喜歡我?!?/p>
是喜歡嗎?還是只能說“好像”?
她搞不懂周子寂忽冷忽熱的態(tài)度,總是覺得快了,就差一點點了。越是覺得自己還有希望,就越是難以放棄。
周子寂現(xiàn)在對她更好了。
她卻沒有變得更安心。
奚言獨自走出了禮堂。盧真在外面等候多時,一見著她飛快地湊上來,興沖沖道,“怎么樣怎么樣,謝教授都說什么了?你們怎么認(rèn)識的啊言言,你居然認(rèn)識那樣的人!”
奚言只是搖搖頭,心里悶悶的。
她的回答大概讓謝燼失望了,所以他什么都沒再說。
看她不太有心情聊天的樣子,盧真也不多問了,轉(zhuǎn)言道,“我們明天沒課誒,要不要出去玩?正好錯開周六周日人不會太多,我們?nèi)ビ螛穲@坐摩天輪吧?”
關(guān)于摩天輪的記憶讓她開心了些,“好啊?!?/p>
“那明天上午……要不我們今晚一起住吧?明天早上起來就能一起出發(fā)去玩了?!?/p>
順便還能搞一搞女生夜話,小姐妹在被窩里聊聊八卦。
盧真被自己想象中穿性感睡衣的女神饞到,積極地說,“我家沒人!今天晚上就我自己,來我家睡吧言言。我床可大了?!?/p>
奚言眨了眨眼,倒是想起周子寂說過她一句——“你還有朋友?”
像瞧不起狐貍一樣。
“要不去我家過夜吧。”她大方道,“我?guī)闳ヒ娭茏蛹??!?/p>
雖然她不怎么覺得,但看網(wǎng)上評論以及盧真提起周子寂時的語氣,他應(yīng)該非常有名,見一面也很難。
盧真就覺得自己女神牛逼壞了,身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大佬。
去影帝家參觀的機會可不是年年都有,她麻利收拾了過夜的行李,當(dāng)天晚上小姐妹高高興興一起回家了。
今天的家里跟往常沒什么不同,客廳空蕩蕩的,周子寂大概還沒回來。
奚言領(lǐng)著她上樓先去放行李,踏上樓梯時,聽到一陣古怪的動靜。
她頓住腳步,朝樓下掃了一圈,耳尖稍動,確定那聲音是從樓上傳來的——好像是周子寂的房間里。
“怎么了嗎?”盧真問。
奚言繼續(xù)往上走,“周子寂好像在家?!?/p>
“哦哦,那我應(yīng)該去打個招呼?!北R真跟著上了樓。她聽力遠(yuǎn)不如奚言,要走到門口才能聽見里面?zhèn)鱽淼膭屿o。
一瞬間,她的表情也變得古怪起來。
房門都沒鎖,像是太急著進(jìn)去,隨手一關(guān)還留了條縫。聲音一陣一陣的從門縫里傳出來,像痛苦又似歡愉的低喘聲。
“周子寂……生病了嗎?”奚言想不到里面正在發(fā)生什么,伸手就去敲門。
她的動作太快。盧真都來不及阻止,眼睜睜看著那扇門被她輕易推開,房間內(nèi)的情形一覽無余。
奚言僵住了。
**
盧真沒有留宿。眼前撞見的一切尷尬又荒唐,都不用奚言開口,她就利落地拎著行李撤了,來去匆匆,連口水都沒喝。
這種需要小兩口關(guān)起門來解決的私事,她在場實在不合適。
周子寂臥室里那個女人卻是慢悠悠地穿好衣服,臨走時還挑釁般望了奚言一眼,只可惜沒有得到滿意的反應(yīng)。
奚言不吵不鬧地看著一切發(fā)生。她表現(xiàn)出超乎年紀(jì)的鎮(zhèn)定——實際上是大腦一片空白,在記憶里搜索人類世界中這種情況的發(fā)生意味著什么。
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。
“你不應(yīng)該跟她那樣做?!?/p>
她看著周子寂,直白地說,“我看到很難過。”
她沒有直接的人類道德觀念,卻能感受到強烈的心痛。
比天師血的侵蝕還要痛。
周子寂煩躁地抓了抓亂發(fā),潦草穿上浴袍,被她指責(zé)后反而語氣強硬起來,“我說過,你沒資格插手我的事?!?/p>
他平常并不會把女人帶回家里,只是最近被這些妖魔鬼怪的事堵得心里煩悶,才給自己找個發(fā)泄的渠道。
她有什么可生氣的?她以為她是什么身份,能評判他應(yīng)不應(yīng)該?
本來就輕微的那點背德和負(fù)罪感,在這時也都煙消云散,只剩下被忤逆的不悅,“你帶同學(xué)回家,為什么不先向我報告?”
無論應(yīng)不應(yīng)該,被外人撞見終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。
奚言卻沒有像從前一樣干脆果斷地回答他的話,只是定定地望著他,失望的眼神里浸染著不自知的茫然痛色,讓人不忍直視。
周子寂避開她的眼睛,余光里察覺她踮起腳,想像那個女人一樣主動親吻他的嘴唇。卻下意識地推開了她。
她的眼睛變得黯淡無光。
即使是狐貍也會感到恥辱的。她已經(jīng)做了所有的努力。
她在大腦空白的震驚中還留意到了,那個從他房間里走出來的女人,模樣甚至都不像奚玉。
都不用非得是夢中情人的模樣。他愿意去親近任何人,可就是不愿意喜歡她。
她好像理解了謝燼會那樣問她的原因。
她在期盼的事,根本就是不可能發(fā)生的。
歸根結(jié)底,他還是嫌棄狐貍。
“周子寂?!彼詈笠淮螁?,“你喜歡我嗎?”
她以往每次問出這句話,都是眨著明亮的眼睛,滿含期待地望著他。
只有這一次,她比以往都更小聲。像是已經(jīng)知道自己徒勞無功,不再盼望想要的答案了。
周子寂仍舊不回答。他心里有某種預(yù)感,好像只要一說出答案,她就會完成任務(wù)般毫不留戀地離開。“我說過,只要你聽話,我就會保護(hù)你留在這里?!?/p>
“可我已經(jīng)不想留在這里了。”
奚言露出一個近似苦笑的表情,看起來疲憊不堪。“你找一個喜歡的人住在這吧。”
“不留在這里你還能去哪?你走得了嗎?”
周子寂惱羞成怒,更不能容忍她想要脫離自己的掌控,厲聲道,“別作了。你忘了自己是什么東西?我供你衣食住行,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?”
是啊,有吃有喝,不用為了生存煩惱的日子,有什么不滿意的呢?
奚言怔怔地看著他,目光逐漸從他身上轉(zhuǎn)移到這棟華麗而空曠的房子。環(huán)視四周,視線掠過那張總是放著豐盛食物的長餐桌,卻沒有停留。
她的心里好像有了比食物更高的渴望。
她想離開這里。
她不想當(dāng)聽話的寵物,也不想喜歡周子寂了。
她想要自由。
奚言默不作聲地脫掉身上的背包和外套,赤腳踩上樓梯,上了二樓,又往三樓走去。
三樓是閑置的娛樂室和雜物間,平時沒人會去。周子寂看出不對勁,大步追上,“你想干什么?給我回來!”
她卻充耳不聞,提起裙邊腳步輕盈而敏捷,越過三樓,推開通往閣樓的門,走到了這棟別墅的最高層。
可惜沒有天臺。閣樓里堆著用不上的家具,灰塵彌漫在空氣里凝結(jié)成肉眼可見的微粒,在推開門的剎那被風(fēng)揚起,像灰色的霧。
她穿過這陣流動的灰霧,走到另一頭去推開了矮小的窗戶。
傍晚的風(fēng)灌涌整個房間,驅(qū)散灰塵的迷霧,卷起她紛飛的黑色長發(fā)。殘陽如血,染紅了她半邊臉頰,融成驚心動魄的美麗。
她跨過窗欞,最后看了一眼周子寂被驚慌扭曲的臉,心里卻在想,當(dāng)初的奚言從祁連山的懸崖一躍而下,會是和現(xiàn)在一樣的心情嗎。
呼嘯的風(fēng)聲也是一樣的動聽嗎。
她變得很像一個人類。
轉(zhuǎn)瞬間她的裙角消失在窗口。周子寂沖到窗邊已來不及,目眥欲裂地往下看,卻猛地愣住了。
“早就跟你說過,狐貍性子烈?!?/p>
周懷仁站在別墅草坪上,一只手控制著數(shù)十道符咒,筑成黑色的牢籠吞沒了那片雪白的裙角,將覬覦已久的珍寶困入其中。
他空余的手揉了揉鼻子,又深深皺眉,像是察覺什么棘手的意外難題。
“她身上有大妖的氣味,背著你見過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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