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些人我不想見面:
幾天前做兼職遇到一批曾經(jīng)在帝都一塊干活的人,其中有一個帶隊的,姓張,河南人,我并不想繼續(xù)和他有過多的接觸,他也到了福州,當時他沒在外面,我們也就沒有碰面交談。首先,他沒有文藝愛好,電影,古風歌曲,漢服,書籍,寫作,歷史知識,哲學知識,天文地理等,他都沒這方面的愛好,也就一竅不通。認識他的時候,那是很久以前的事,當時我在帝都還屬于前期,兼職熟人不多,開始也不懂登入QQ加些兼職群找臨時工,所以活就很少,只能跟著他們干活。就是因為熟人不多,他覺得我沒有他就活不下去,沒有他就不行,只能靠他干活才能在帝都生存,其實除了跟他干展會的活之外,我還會去做一些美術(shù)模特,假如遇到人體模特,我也能多賺一些錢,沒認識張頭的時候,我就已經(jīng)在做美術(shù)模特了,沒有他們我一樣能活著。在帝都的日子自然比在福州的日子要精神許多,在福州我只能和別人聊一些下流話,在帝都我卻是高談闊論,聊天下大事,周圍也有一見如故的人。
可能是地域決定了人品,很多跟他一塊干活的人,沒有私底下不抱怨他的,都把張頭當做奸詐陰險,唯利是圖的小人。他有個弟弟,很多人也說他這個弟弟做人不行,畢竟都是一個娘胎出來的,理所當然是一副臭嘴臉。除了張頭之外,還有另一個活頭,山東人,姓何,兩人其實也是貌合神離,明爭暗斗,各自招兵買馬,從中漁利,兩個活頭我都跟他們干過,都屬于斤斤計較,見錢眼開,十分吝嗇的那種人。他們都在互相詆毀著對方,張說何的壞話,何也說張的壞話,但是何頭干這行比張早,賺的也比張多,地位也比張要牢固,所以張只能靠暗箭傷人,子虛烏有的伎倆維持一家人的生計。張頭自詡自己很神機妙算,我故意一說何頭如何好,如何好,他立即把何頭很多見不得人的事都赤裸裸的說個痛快,其實何頭也一樣,直接嘲笑張頭剛到帝都的時候吃不飽飯,是自己給了他幾個小活,才讓他活到現(xiàn)在,意思是張能夠養(yǎng)家糊口,其實是何頭的功勞。
最早我接觸展會的兼職,那時候一天有四十塊錢的,有五十塊錢的,也有三十塊錢的,給三十塊錢的人幾乎都是從北影大門口找來的,這些人主要是拍電影,等著自己被導演發(fā)現(xiàn),他們深信自己會變成下一個王寶強,我也做過群眾演員,一些人的意志真的很堅決。他們能來干活僅僅是過度,賺點吃飯錢,第二天就基本不會來了。張頭在自己沒立足的時候,開始還是很大方慷慨的,所以身邊有一批固定的人給他干活,而何頭則是找一些臨時的兼職,良莠不齊,一些甚至是衣冠不整,好像經(jīng)常沒洗臉刷牙,于是張頭便經(jīng)常嘲笑何頭招的人不三不四,但是何頭和老板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根深蒂固,這些表象并不能動搖他的威望。當張頭立足之后,待人接物就明顯比過去吝嗇了,我偶爾會在他們兩邊輪回換著干,在搶人方面,他們卻是寸步不讓,張頭也不敢當面得罪何頭。
他們的展會就是在一個地方租個場地,或是空曠的地方,或是展館里面,或是公園里面,擺一些鋪位,招商進來賣東西,有賣衣服的,也有賣吃的,什么都賣,有時候還能發(fā)現(xiàn)賣性保健品。給他們干活就是發(fā)門票,有帶隊的帶著我們進入各大小區(qū),挨家挨戶的發(fā),這種做法稱為掃樓,矮樓一般是五六層,開始爬樓有些吃力,后來熟練了,每個單元不到三分鐘就發(fā)完了,如果是高樓,或是筒子樓,那就是從上往下,發(fā)起來也比較輕松。帝都很多居民樓還是老舊那種,沒有人會在意別人發(fā)這些廣告,不過反動的除外,一些還是有人管的,樓下的門衛(wèi)一眼就能認出你是不是住戶,經(jīng)常把我們阻止在門外。
后來懂得QQ上面有兼職群后,自己就學會了上網(wǎng)找兼職做,開始是到網(wǎng)吧,后來認識一個牙醫(yī),他看我去網(wǎng)吧很辛苦,就買了一部聯(lián)想手機送給我。就這樣,接觸的各種兼職就多了起來,認識的人也多了,錢和展會差不多,卻沒有展會的辛苦,幾乎都是打醬油的,我可以利用這些時間看書,很自然的就遠離了展會工作。沒和張頭、何頭干活已經(jīng)有五六年,再次離開帝都也有五六年了,等于說我和他們已經(jīng)有十年沒有接觸,就算路上遇到,除非是他們先認出了我,否則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誰。據(jù)說現(xiàn)在帝都展會發(fā)廣告的活已經(jīng)漲到了每天二百多了,錢再高我也做不了了,畢竟自己老了,也沒打算再去帝都,想離開福州卻是真心,我在福州沒有活路,很多人因為我的貧窮就否定了我的愛好,扼殺我的想象,成長環(huán)境,地域環(huán)境直接毀滅了我生存的希望,還有夢想。當天就聽說張頭在里面賣東西,我沒有打算進去看他,如果換成李揚鴻,我會進去,李揚鴻是浙江人,也算是一個讀書人,和張頭不一樣,進去了也不知道能和張頭說什么。他是一俗人,聊的也都是錢和女人的話題,我們沒有共同語言,何況早年就公認他們是心術(shù)不正,見利忘義的人。
我還是盡量不要和這些人接觸,避免污染了我的靈魂,只有聊天下大事,文藝知識,互相碰撞思想,這樣的談心我覺得才是靈魂的升華。那些聊吃了什么好吃的,泡了幾個女人,賭錢贏了多少,簡直就是對人生的荼毒??桃獗荛_張頭,我還懷疑過他曾經(jīng)算計過我,做了一些很卑鄙,很無恥的事,比如勾結(jié)一些人,圖謀我的身體零件,我甚至認為南京的意外他也有參與過,值得我懷疑的人也是姓張,也是他們那的人。更早我還在福州,沒有去帝都之前,就有人給我買了保險,他姓陳,想制造我的死亡賺錢,不過鄭天一直是我的筆名和網(wǎng)名,我身份證的名字還是姓鐘。這世上有的人一輩子風平浪靜,有的人一輩子是風吹雨打,看各自的出生,我的出生是個迷,成長是一貧如洗,后來因為自己的文藝激情,變得困獸猶斗,人生的路也就如履薄冰,生死有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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確實不錯,挽回了不少瀕臨離婚的家庭!
如果發(fā)信息不回,怎麼辦?
如果發(fā)信息不回,怎麼辦?
如果發(fā)信息,對方就是不回復,還不刪微信怎么挽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