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默契是一種無聲的對談
有人計算過一個人的一生會遇到約2920萬人,兩個人相愛的概率是0.000049。那么相識在一起的人是該有多慶幸,無論關系是一般還是敵人,至少有多一個人知道彼此是存在的。有人也說過太陽出來是為了生活,太陽落下是為了愛情。而我曾經(jīng)只是為了上學說話,放學玩。我從未想過會有誰能改變我,能影響我。我一直認為只有爸媽才能讓我害怕,但他們也沒能改變我的性格。每年學校都會有新生和轉學生的加入,我們男生都很臭屁希望轉來多點美女。我記得很清楚高二的時候,轉來了四個男生兩個女生。男的普普通通,女的倒是有一個很清秀,看起來讓人覺得很有親切感很可愛,當其他人都介紹完自己的時候,該輪到她時男生都很起哄大叫。而我卻被她的模樣和一種無法描述的感覺所吸引著,我此時很想知道她的名字。
我們的班主任是一個看起來很猥瑣的禿頭男,脾氣超爆,有傳說他從年輕到現(xiàn)在50多歲一直都是更年期狀態(tài)。真是數(shù)碼寶貝里面的究極體,沒有人感抗拒他。他姓李我們背后都叫他小李子,因為外號加上他本人很有喜感所以全校幾乎都是他的粉絲。因該是吐槽他的粉絲,因為沒有人真的喜歡他。李老師那兇悍的眼神看著我們,此時全班終于安靜了。真的是攻擊力很高啊,眼神殺死了我們這些細菌。她終于可以說話了,我期待已久了。全班都在關注著她,可能是害羞她低著頭輕輕說了一句“大家好,我叫夢亦臻?!比嗟哪猩址序v了起來,而我在吵鬧中記在了心里。夢亦臻這個名字從此是我在那所謂的2920萬人里相愛的那一個人。雖然我還沒有一生中遇見過那么多人,但我相信我和她提前遇見了。她不但改變了我,還影響了我一生。我時常在想如果她是我第一個遇到的也是最后一個和我結局的,那么我將是多么的幸運。
我叫楊小翼,身高175cm,身材就像你看到的不胖不瘦。平時愛打籃球愛看恐怖的電影,也喜歡交朋友,那么可以和你交朋友嗎?記得第一次我們的相識就是這樣開始的,當年厚臉皮的我竟然成功了。她看了看我低下頭繼續(xù)畫畫,我以為就這樣失敗了。她抬頭再次看我,然后問我看到了吧。我說看到了什么,她說身高身材興趣愛好。
“昂,介紹方式真特別。”
“你喜歡畫畫嗎?你有沒有夢想?”
夢亦臻:“對啊喜歡畫,但是只喜歡畫我眼中最重要的事物。夢想...希望能成為一個自由的人。”
“什么才算重要的事物,自由?爸媽管的很嚴格嗎?”
夢亦臻:“比如我曾經(jīng)養(yǎng)的狗狗去世了,我就把她畫在紙上這對我來說就是重要。如果生命用時鐘來計算,當一個人的生命只有十二點到六點的距離你就會想自由。正常人可是從十二點到下一個十二點,而我...”
“你怎樣?我還是不明白自由的意思,反正以后我們就是朋友啦!有什么事找我聊。”
她笑笑點點頭,轉身后的我暗暗自喜。在學校期間我和她在別人的眼里就是情侶,而她是怎樣想的我可不知道。而我早已經(jīng)很喜歡她了,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。我每天早上都會給她寫紙條,紙條上面都是我從網(wǎng)上找的一些笑話。我會和她一起分享我童年搞笑的事情,有一個事情我可把她逗樂了兩三年。
“我小時候一直很好奇女生用得衛(wèi)生巾為什么要放進褲子里,于是有一次我拿我媽的一個衛(wèi)生巾夾在屁股里到處亂跑。沒想到我都那么大了她還給我的阿姨親戚一類的人講。害的我丟臉的,真是的?!?/p>
夢亦臻:“那你還做過什么事情?。勘容^像這樣另類的說來聽聽啊?!?/p>
此時她已經(jīng)笑的臉都紅了,我知道我童年的痛苦給她帶來了無盡的快樂。原來她也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,有想法。
“還記得有一次我下樓梯,手沒有扶旁邊而是在摳鼻子,剛摳出來一坨就從樓梯上摔了下來。而且是十幾層的臺階,眼淚不停的冒尿啊?!?/p>
看著她笑的很開心,我的心里莫名有一種感覺必須讓我對她要好。希望時間會推隨我們長大成熟,而彼此對這種感覺也會更加深厚。我只想讓喜歡脫離稚氣變成愛,現(xiàn)在還不適合表白。但我肯定一點,我愛她。
就這樣我們一起度過了高二。高三是一個關鍵時期,我和她都選擇準備上大學。我們的關系在這一年里維持的非常好,如果分開彼此就會非常非常的舍不得。我的學習很一般,而她可是全班第一。我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人愿意為我改變,她讓我覺得我非常的幸運。高三的努力最后讓我只是勉強上了一個二本,她的分數(shù)完全可以去個好大學。而她,選擇了和我上同一所大學。她的行為讓我很感動,真希望她對我的感覺不是純粹的友誼。在心里我默默的發(fā)誓,在大學開始的前一天我要對她表白。
高三畢業(yè)的暑假很自由,沒有作業(yè)沒有壓力。我和夢亦臻每天都在一起,去這里玩玩那里玩玩。走在街上沒有人會覺得我們是好朋友,我也正希望他們認為我們是情侶。無憂無慮是這么爽快啊,我總是偷偷的看著她的。大大的眼睛雙眼皮,小鼻子很挺,小臉蛋真想上去親一下。記得有一次在游樂園,有那種扎氣球送公仔的游戲。我指了指那個很大的史迪仔。
“我要扎滿全部氣球拿到那個公仔送給你?!?/p>
夢亦臻:“如果扎不到怎么辦?“
”我這么厲害肯定可以的,如果扎不到我就做你男朋友吧!”
夢亦臻:“臭美,想的美。先去給你脖子上的觀音菩薩禱告吧!”
“阿里路亞~阿門,主啊保佑我!”
夢亦臻:“哈哈,你一定不會成功!”
是哦,我戴的是觀音,因該是阿彌陀佛。我第一次拉著她的手,拉著她走了過去。
“老板我要那個超大的公仔,要怎樣才能得到?”
老板:”得先用手槍打破十五個氣球,靚仔要玩嗎?“
“當然!”
握著手槍其實我在發(fā)抖,如果打不中我該怎樣表白。我向她拋了個媚眼,她撅了撅嘴。我的心里不知念了多少阿彌陀佛,阿彌陀佛。前十次中了六次,后面五次中了三次。失敗了,我什么都沒有得到??戳怂谎鬯焐囝^像我表示我很弱,我很緊張到底要不要表白。
“老板,再來十次!”
老板:“好!年輕人一定要給女朋友贏來一個公仔??!”
她的笑容看起來很溫柔,很害羞。我更加認真想贏得這個公仔,也想逃避表白。當我扎到第七次的時候終于十四發(fā)全中了,剩下最后一次就能拿到公仔了。我閉上了眼睛心里默念:
“我真的愛她,好想告訴她我愛她,可是我不敢。如果可以就讓我扎到最后一個氣球,拿到公仔也是對她的承諾。說了要送給她的,拜托老天幫幫忙啦?!?/p>
此時我后面圍滿了人,老板看著我,她在為我加油。我瞄準一顆藍色的氣球打了過去,氣球的爆炸的響聲讓我差點哭了出來。我立馬很臭屁的看著她,她的笑容依然美麗。老板把那個公仔從柜臺上面拿下來給我,真的很大。
“我辦到了,我說的話一定會做到。尤其是對你說的話,無論有多少阻礙都阻止不了我執(zhí)著的心?!?/p>
夢亦臻:“謝謝你,可是你扎那么多次的錢都可以買一個了。哈哈,不過我很喜歡?!?/p>
”你懂什么啦,努力回來的才是珍貴的。一下子買了多沒有誠意,是吧。”
夢亦臻:”好啦!就你道理多。“
生活是一片海,人就是浮游在水底的生物??床灰姾谝估锏乃{天,但只要有一絲光明,就能找到方向。我的世界本身是一片死海,自從夢亦臻這個女生的出現(xiàn),我可以潛伏在深海,尋找深海中隱藏的黃金珠寶。人海中她總是在我的眼里閃閃發(fā)光,我的視線里也只有她。愛情就像是賦予了兩個人各自一雙翅膀,而我就在等待和她牽手,拼在一起才能飛行。飛向哪里,我想我知道。目的地很明確,那就是飛進她的心里。把我世界里的一切全搬進她的世界里,時刻不讓她感到孤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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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學要開學的最后一天,離我對自己承諾的事情要開始進行了。怎么表白?如何表白才不會緊張?一個漂亮的夜晚,十月的夜晚不會熱不會冷,我把她約到了高中時的學校。和往常一樣見面吵吵鬧鬧的,跟情侶一樣,但今晚我要讓我們成為真正的情侶。我們站在校門口的對面看著校園里面,我使勁的吸了口氣開始了這緊張的表白。
”其實你知道嗎,我喜歡你很久很久了。還記得你剛轉學來的時候嗎,那時我就開始注意你了。當別人都在起哄時,而我很想聽到你叫什么名字。你先不要說話不要回答我什么,先聽我說完。我其實早都想告訴你我喜歡你了,每當我看那些男生和你表白時寫信時,我很害怕自己就這樣錯過了。我之所以選擇現(xiàn)在表白,是因為我們都成年了長大了,對事情的認知更加成熟了。我想我現(xiàn)在不是喜歡你了,而是愛你。你對我來說很特別,我們生活中雖然每天都會遇到很多人,但我每天都只想見到你。我以前從來沒有夢想,我認為那只是白日做夢。可從遇見你我就有了一個大大的愿望,如果我能和夢亦臻約會如果我能成為夢亦臻的男朋友,夢想,這就是我的目標。兩年多了,我一直用朋友的身份去愛你,對你好。我...真的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。做我女朋友吧!你愿意嗎?!”
夢亦臻:“其實小翼,我也很愛你。從你第一次來和我搭訕時,我并沒有討厭你。從之后我們的了解,我發(fā)現(xiàn)我也喜歡你。我一直在想為什么這個臭小子不和我表白呢,難道真的把我當好朋友了...兩年之久,原來喜歡一個人也可以按捺這么久才表白啊。我也可以等待這么久,我想如果你在過幾年我就真的真的不答應你了。因為我沒有資格和機會了,至少現(xiàn)在我還是可以陪你的?!?/p>
“怎么沒有資格?怎么沒有機會?我要每天都陪你!”
夢亦臻:“總有一天,我會告訴你的。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,如果有一天我說不愛你了,那一定不是不愛你,但你一定要給我自由。好嗎?”
我從來沒有質疑過這樣的話,這個漂亮的夜晚,我們回憶高中時那些點點滴滴。我們也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憧憬未來,這種感覺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。原來她也早已經(jīng)喜歡上了我,她拒絕那些男生因該也是因為我吧。我從來不低估自己的魅力,用周杰倫的話就是“哎呦,不錯哦。”我們互相喜歡的默契,對談了兩年。心與心的交流,我想因為話語已經(jīng)憋在心里太滿了,才溢出來了??傊矚g一個人是無法抗拒的,無論到什么時候都會說出來。
人生是一場很長的夢,也許在降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,夢的旅途就已經(jīng)開始了。也許生命的盡頭,就是夢醒的時刻。那么我寧愿在這場夢里度過余生,也不愿在睜開眼睛時沒有我愛的那個人。在星球上,銀河里,宇宙中,我們雖然很渺小,但總會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你。就像愛迪生發(fā)明了電燈,找到了世界。就像太陽發(fā)現(xiàn)了地球,找到了月球。就像我看到了她,發(fā)現(xiàn)了愛。就像愛產(chǎn)生了默契,讓我們的心無形的連接上了一根線,對談了兩年。
大學生活開始了,乏味枯燥是對那些沒有女朋友,男朋友的人來說。而我每天都可以和她在一起吃飯,逛街。學校里什么人都有,而我的宿舍里這幾位可是珍貴的寶貝。加上我宿舍總共五個人,一個叫偶瀚文外號大頭,一個叫王倫外號口臭,另外兩個叫劉濤劉浩外號河南雙雄。大頭是一個一米八幾愛裝清高的男人,總是蹭我們的吃的喝的。口臭這個外號我不想不用我多說,可能因為消化不好老是口臭。沒人敢和他面對面說話,不然會暈倒。河南雙雄是一對熱情大方的河南人,我們常常調戲他們是荷蘭人。他們總會維護河南人的名譽,他們總是說俺可不偷可不騙。俺們是實誠人,只明著搶,明著騙。他們得口頭禪是姜太公釣魚,愿者上鉤。確實傻子才上鉤啊,我扮演著吐槽的角色。我可沒有外號,不過他們正想著為我好好規(guī)劃一個聽起來洋蛋的名字。
她的宿舍顯然比我要好的多,女生的房間總是很干凈??諝舛己湍猩乃奚岵灰粯樱那逑?。她們宿舍有六個女生,聽孟亦臻說她們宿舍的人都抽煙喝酒,貌似都是在感情世界里受過傷的人。還有一個叫容嬤嬤的是同性戀,成天給她們灌輸思想往同性戀上面發(fā)展,說什么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。聽到這些,我立馬直起腰板!
“誰說的???我不就是個好男人,不抽煙不喝酒,愛女朋友。”
夢亦臻:“誰說的,誰知道你會不會被什么學姐給勾引走啊?!?/p>
“說什么呢,我這么本分守紀,遵紀守法的。違法的事情我才不會干呢,別亂想。”
“不過原本以為我們宿舍沒有正常人你們宿舍有,哎...結果...”
夢亦臻:“哦?我不是嗎?”
“哈哈,當然是!你可是要當?;ǖ娜耍@氣質,這質感!”
寫到這里還沒有介紹過夢亦臻的性格,她是一個雙重性格,也是雙子座??赡苊魈煳乙姷降乃蛱炀筒灰粯恿?,脾氣時好時安靜。她喜歡白色,據(jù)她所說白色給了她添加生命的機會。她可以在白色上畫很多顏色的事物,而其他顏色卻不行。她喜歡狗拉布拉多品種的,她說夜晚總是像無形的海水,灌進她空蕩的房間。其實那是一種孤單,她總覺得夜晚很孤單像是即將要被死神帶走前的寧靜。之所以養(yǎng)狗是因為她聽說死神怕這種動物,我總是不明白她偶爾感性里的話,讓我疑惑卻讓我更想了解她的全部。我是一個開朗成熟的人,開朗給人印象是不靠譜的,成熟卻是穩(wěn)重靠譜的。我的開朗和成熟是分時間的,當夢亦臻心情不好的時候我會啟動開朗不靠譜模式。當她在和我談未來時我會啟動成熟穩(wěn)重模式,人真的是一種高智能的動物啊。
我們并沒有被分到一個班,她在一班我在三班。隔著一座教室我們每時每刻都在發(fā)短信,在大學里很少有人好好學習。班級里就像開聯(lián)歡晚會,非常非常吵鬧。老師也是很淡定,習以為常。在教室里我和宿舍的那幾位神仙聊天,聊到夢想。大頭說他的夢想是要當一名交警,因為很帥很囂張??诔粽f他夢想就是將來繼承他家的餐廳,然后把餐廳擴大到全國各地。河南雙雄夢想他們開著蘭博基尼,然后在大頭面前囂張,讓大頭開著摩托車追他。我很認真的聽完他們訴說,之后還是一樣的吐糟。
“拜托,大頭你這么肥快兩百斤的身材摩托車可經(jīng)不起啊?!?/p>
大頭:“不是吹的哦,我小時候可是全校馬拉松的第一名!”
“是哦,倒數(shù)第一??诔裟阏f那些來你家吃飯的人會不會都得口臭??!”
口臭:“你妹啊!我家的飯菜可是鼎鼎有名,回頭客非常多。”
“河南雙雄一雌一雄,一傻一瘋。你們打算做什么才能買得起蘭博基尼啊。難不成去偷去搶啊,或者去騙?”
河南雙雄:“太囂張了,我們一起揍他!快大頭脫她衣服,口臭拿嘴放毒氣臭暈他!”
口臭:“你大爺,讓我放毒氣?那我先臭你!”
“好啦!我還沒有講我的夢想,你們聽不聽啦!”
大頭:“你什么夢想,莫非...拐賣未成年少女~”
“屁啦!那是河南雙雄將來的目標,才不是我?!?/p>
河南雙雄:“快講啦!讓我們吐吐槽。”
“在一班有一個女生叫夢亦臻,她從高二就和我在一起了。而我的夢想就是要成為她未來的老公,老了的陪伴?!?/p>
大頭:“哇,小翼哥有女朋友啊。長得怎么樣,讓我們瞧瞧。”
口臭:“這算是什么夢想,也不能賺錢?!?/p>
河南雙雄:“你懂什么口臭,人家雖然產(chǎn)不出錢,可以產(chǎn)出個孩子啊!”
“屁啦!這是我夢想中最重要的一個夢想。而且我是因為有她的出現(xiàn),才有了夢想的。我還要成為一個小說家,記錄我們的點點滴滴。比起你們的夢想,我的夢想更美麗,因為這是愛情?!?/p>
大頭:“讓我們看看照片啦,很好奇耶。什么樣的女生讓你這么著魔,看我降妖除魔!”
口臭:“八戒,不要那么沖動,我才是悟空。”
河南雙雄:“你們都給我退下!金角銀角來收她!”
“你們很無聊耶!好啦,給你們看?!?/p>
手機里的照片一張張掠過我們的眼前,我耳邊的贊嘆讓我自豪。他們都渴望找到一個這樣清純的女生,當然我絕對是幸運的。我總是很自豪因為有她,我才擁有了這種神氣。照片里我和她的距離就像幾年后我們的距離,我只能看著她,卻無法感受到她的存在。但我依然自豪我曾經(jīng)擁有過她,是如此的幸運。有人說我們是被創(chuàng)造出來的,被一種更高智慧的生命創(chuàng)造出來的我們。如果上帝就是這些高智慧的生命,既然有創(chuàng)造出我們的能力,既然每一個人都有一樣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...那為什么不賦予我們一樣的生命,一樣的盡頭。花也能因一滴淚而存活之久,生命的合閉卻不能因再次的黎明而蘇醒。若是上帝喜歡開玩笑,那我寧愿每天都是愚人節(jié),欺騙后我想得到的是快樂。我不想得到欺騙后真實的謊言,真實的失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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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師,可以咨詢下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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