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篇內(nèi)容為虛構故事,如有雷同實屬巧合。
1
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玩手機,突然彈出一條好友申請,是前男友發(fā)來的:“你還好嗎?”
我不理他,繼續(xù)玩,過了一會兒,又彈出一條驗證消息,依然是前男友:“加我一下?!?/p>
“你有病吧?我們已經(jīng)分手了,你能不能別來糾纏我!”我拒絕了他的請求。
被他一攪和,玩手機的心情也沒有了,我把手機放在枕邊,關燈睡覺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手機突然震動起來,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,隨手滑到接聽鍵:“喂?”
電話那頭沒人說話。
“喂?”我逐漸清醒過來,看了一眼手機號,是個陌生號碼,“你是哪位?”
過了兩三秒,電話那頭才出聲:“小風,是我?!?/p>
是前男友羅士群打來的。
他的聲音就像是引線,點著了我積累了一晚上的怒火:“羅士群,已經(jīng)分手,你能不能別來騷擾我!”
“小風,我還愛你?!彼首魃钋椋覝喩淼暮姑⒓簇Q了起來,要被他惡心吐了。
“你愛我還跟別的女人上床?然后聯(lián)合那個女人罵我、惡心我?”我質問道,“你都結婚了,能不能別再騷擾前女友!”
羅士群比我大八歲,剛認識的時候,我認為他成熟穩(wěn)重,特別會照顧人。正好我喜歡大叔型的男人,我喜歡上他順理成章。
我爸媽卻嫌棄他比我大太多,不同意我跟他在一起。我不聽他們的話,堅持跟他談戀愛,僵持了差不多兩年多,爸媽見我非他不可,本來都準備妥協(xié)的,沒想到他背叛了我。
那個女人年紀跟他差不多,不漂亮,還離過婚,卻因為拆遷,拆了三套房子,按照N市的房價,一套房子估價三百萬,這三套就將近千萬,妥妥的一個富婆。
我不知道他跟富家女是怎么開始的,總之他突然要跟我分手。我根本不知道他變心了,男朋友無緣無故要跟我分手,我肯定不同意。
那女人開著保時捷去我公司鬧,說我搶她老公。
到那時候我才知道自己被綠了。
我也不知道那女人圖他什么,像她這么有錢的女人,難道找不到更好的男人嗎?非得吃定了我前任,除了到我公司去鬧,還在各種社交平臺上罵我搶她老公。
我不甘心被綠后,還要扣上這樣的帽子,又找了他幾次。而他為了跟那女人表白忠心,肆無忌憚地污蔑傷害我,生怕撕我撕得不用力,會惹她不開心。
都說分手見人品,等我真正明白這句話,已經(jīng)被他們撕得奄奄一息。
那段時間,我被這飛來橫禍打擊得差一點得了抑郁癥。
跟我分手后,羅士群跟那女人談了不到半年的戀愛,女人就懷孕了,之后,兩個人順理成章領證結婚。后來聽我們共同的朋友說,他倆生了個女兒。
本來我還因為失戀難受得要死要活,但是等我見識到羅士群談戀愛、結婚、生孩子在一年多的時間里全都搞定之后,對他就徹底死心了。
娶了富婆之后,羅士群有錢了,有房子,有老婆,也有孩子,按說他應該對自己的生活挺滿足,從此以后過著幸??鞓返纳睿瑳]想到他又開始騷擾我。
頻繁向我發(fā)申請,加我好友,我不理他,他就一遍遍給我發(fā)申請。
用陌生號碼給我打電話,我拉黑一個,他就換一個,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弄來的這么多電話號,有時候接通了也不說話。
逼得我換了手機號,沒換過手機號的人不知道,換手機號有多麻煩,所有綁定手機號的賬號又重新改了一遍。
電話聯(lián)系不到我,他直接上門來找我。大晚上的,他跑過來敲我家的門,我從貓眼里看到他陰惻惻地站在樓道里,幾乎要嚇死了。
幾年前被人跟蹤的陰影又籠罩上來,那一刻我立即想到了韓炎。
2
韓炎比我大三歲,高我兩級,我們讀了同一所小學、初中、高中,毫不夸張地說,整個學生時代,他在我心里都是保護神般的存在。
高一,我的同桌鄧青松是個高高壯壯的男生,成績不好,整人的手段卻是一套套的:
用釘書針扎我;故意踩掉我的鞋子;往我的凳子上涂膠水;把仿真的小蛇放到我書包里,看著我被嚇得大哭,哈哈大笑。
用粉筆頭當子彈,專門往我校服領子里扔,粉筆鉆進我后背的衣服里,我胳膊短夠不出來,難受得哭,他卻樂不可支……
我跟老師反映過幾次,老師每次只是批評他幾句,根本不管用,或者說老師的批評換來他更瘋狂的報復,到后來甚至發(fā)展到放學之后,一路尾隨跟蹤我。
韓炎當時讀高三,這事不知道怎么讓他知道了,放學后他攔住鄧青松教訓了他一頓。
第二天,鄧青松的家長找到了學校里,為此也牽連到了韓炎。
大學他考進了本市的的一個學校,在N市的大學城里,后來我填報志愿,也留在了N市,跟他學校離得不遠。
他來找過我?guī)状危坏覀兯奚?,我們班,甚至整個學院的女生都知道我是他妹妹了。
本來我大學在他的庇護下,應該會特別順利,沒想到鄧青松再次出現(xiàn)了。
我不知道他是從哪里打聽到我的消息,直接來學校找我,把我堵在了回宿舍的路上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來了?”
以前的陰影還在,我有點怕他。
“聽說你考到這兒來了,我來看看你?!彼珠_嘴,對我笑了笑。
不知道怎么接話,我也只好勉強對他笑笑。
“季風,我請你去吃飯吧!”他突然邀請我。
我怎么敢跟他出去,連忙拒絕:“不,不用,我吃過了?!?/p>
“那我不是還沒吃過嗎?我來看你,你難道連一頓飯都不請我吃的嗎?”他笑著反問我。
又不是我讓你來的,你吃不吃飯跟我有什么關系?
我在心里吐槽他,但卻不敢得罪他,唯唯諾諾跟他出去吃了一次飯。
過了幾天,他又來了,這一次非得回請我。
我不好意思拒絕,又跟他出去了一次。
誰承想,接下來一段時間,他隔三岔五來學校找我,約我吃飯,請我出去玩。
縱使再遲鈍,我也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我不知道怎么辦,只好向韓炎求助。
“哥,鄧青松來我們學校里找我,我該怎么辦?。俊?/p>
“還能怎么辦?直接拒絕他??!”韓炎叮囑我,“下次他再來,你給我打電話,千萬不要單獨接觸他,更不能跟他出去,哪怕是出去吃飯也不行,聽到了嗎?”
“聽到了?!蔽野阉脑挿顬楣玺?。
韓炎在電話那頭罵罵咧咧,又命令我,“把電話給鄧萍萍!”
鄧萍萍是我的宿舍長,比我大一歲,為人很穩(wěn)重。
軍訓結束后,韓炎特意請我整個宿舍的舍友們吃飯,請她們照顧我。之后他跟我舍友們都熟悉了,彼此關系都不錯。
我把手機遞給鄧萍萍:“我哥要跟你說話?!?/p>
“你哥讓你以后跟著我。”鄧萍萍接完電話,感慨道,“好酸啊,我怎么就沒有這么一個好哥哥!”
之后鄧青松再來約我,不管他請我做什么,我都直接地拒絕他。他來學校找我,大部分時間我都跟鄧萍萍在一起,他也沒機會再單獨見我。
他來了幾次,約不到我,就離開了。
我以為他死心了,也就放松了戒備,卻沒想到他再次找上我。
3
端午節(jié)放假,我沒有回家,報了一個輔導班在學校里上課。
鄧青松又來了。
晚上我在教室里上晚自習,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摸進來,就坐在我后面的座位上。節(jié)假日來上自習的人本來就少,剛過了八點鐘,自習室就空了。
看到自習室里人走得差不多了,他突然換到了我旁邊。
我見到他出現(xiàn)嚇了一跳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來了?”我強壓住內(nèi)心的恐懼,問他。
“小風,你最近怎么躲著我?”他質問我,帶著點埋怨。
“沒有啊?!蔽已b傻不承認。
“我給你打電話,你怎么不接?發(fā)消息,你也不回?”
“我在上課不方便?!蔽蚁胍s走他,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,好不容易才找了一個借口,“已經(jīng)很晚了,你還不回去嗎?你們學校不查寢嗎?”
“查寢?”他詫異地笑道,“我早就不讀書了?!?/p>
我記起來了,鄧青松的成績一直不好,好像沒考上大學。
“那你現(xiàn)在是工作了嗎?”我繼續(xù)問他,小心翼翼。
“我還沒找工作。”他大剌剌地說。
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現(xiàn)階段的目標不是找工作,是追到心愛的女孩?!彼馕渡铋L地看著我。
我在他的注視下,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第一反應就是逃跑。
“小風,有些話我很早以前就想跟你說了,我喜歡你。”
我強忍著嘔吐,收拾起書包來想趕快離開這里。
“已經(jīng)很晚,我要回宿舍了?!?/p>
“我送你回去?!彼哺酒鹕韥?。
“不用!”我拒絕道。
我加快腳步往外走,一出自習室,我就加速跑起來。
他追了出來,在我身后喊著我的名字,腳步聲越來越近。
心臟在胸腔里狂跳,幾乎要爆炸了。
小時候那種被他尾隨跟蹤的恐懼又來了,可這一次沒有韓炎救我。
眼看著就要被他追上了,我慌不擇路,沖進了女廁所里。
女廁所里空蕩蕩的,除了我并沒有別人,看到這場景我更害怕了。
如果有別人在,他可能還有所顧忌。
但如果沒有人,那一個女廁所根本攔不住他,他隨時都可能沖進來!
我背靠著隔間的門板,渾身發(fā)抖,就怕跟恐怖電影里看到的畫面一樣,他的頭會突然從隔壁的隔間伸出來。
“小風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他站在女廁所外面對我說,聲音輕快。
我用顫抖的手,從口袋里摸出手機,給宿舍群里發(fā)消息:“你們在哪里,快來救我!”
沒有人回復。
我更害怕了,又給韓炎發(fā)消息:“哥,你在哪兒呢?”
“在宿舍呢,怎么了?”
“我在學校的洗手間里,鄧青松又來了!”
“你等著,我馬上過去!你先給學校的保衛(wèi)處打電話!”
這時候舍長鄧萍萍回復我了:“我剛回宿舍,怎么了?”
“我在電教樓三樓的洗手間,我遇到危險了,快來救我!”
這句話把舍友們都炸了出來。
“寶寶,怎么了?你沒事吧?”
“他在洗手間外面呢,你們快一點!叫著保安大叔!”
“我馬上就過來?!鄙衢L回復道。
“我和小五也馬上到宿舍了,舍長,你在宿舍大廳等我們一下,咱們一起過去!”
“好?!?/p>
“小風,你好了嗎?”鄧青松突兀的聲音再次響起,嚇得我手一抖,手機差點掉到地上。
這一次他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清晰,不像站在女廁所外面,就像是已經(jīng)走進來了。
我緊張得屏住呼吸,幾乎連心跳都停止了,就怕他發(fā)現(xiàn)我的動靜,沖進來。
我也設想過就這樣沖出去,大聲呼救。
但來上晚自習的同學本來就不多,有沒有人見義勇為,我不知道。如果我沖出去,被他抓住,他會對我做什么?我不敢想。
“小風,你沒事吧?”他的聲音越來越近,我也越來越害怕。
這時候我聽見一陣細微的動靜,那是把插銷上鎖的聲音。
學校的廁所都有安上一扇門,門上又裝了插銷鎖,從廁所里面能把門鎖住。
我聽到的就是里面插銷上鎖的聲音。
他進來了!
還把門反鎖了!
這也就是說,就算我的舍友們趕到,也被鎖到外面,她們進不來了!
現(xiàn)在廁所里,只有我和鄧青松!
“小風。”他的聲音對我來說,就像地獄里索命的惡鬼。
廁所里所有的門都半開著,只有我在的隔間從里面鎖了,他一眼就能發(fā)現(xiàn)我躲在哪里。
我聽著他的腳步聲移動著,慢慢靠近我,絕望緊緊扼住我的喉嚨。
“你要不給我開門,我就自己想辦法進去了?!彼蝗以陂T板上,門板猛地一震。
“你快點來?。 蔽掖叽夙n炎,但是他一直沒回,可能是正在趕來,沒空看手機。
“你們到了嗎?”我用后背頂著門,向舍友們求助,“他進女廁所了,還把廁所門反鎖了!”
“我們到大廳了,你再堅持一下!”
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他一腳踹在門板上,門板被震得幾乎要跳起來,重重地撞在我背上。
還沒等我緩過來,“砰!”第二腳又踹上來了!
“開門!”
“開門!”
他像是發(fā)瘋一樣在外面瘋狂踹門,眼看著門就要被踹開了,我不知道他把門踹開后要做什么,幾乎要絕望了,就在這時,門口傳來敲門聲:“誰在里面,開門!”
是保衛(wèi)處的大叔。
保安大叔敲著門追問:“里面有人嗎?”
我不敢出聲,這時候舍友們也趕到了,拍著門叫我:“季風,你在廁所里嗎?”
一聽到舍友們的聲音,我吃了一顆定心丸,幾乎喜極而泣,尖聲應道:“我在!”
“快點出來!”保安大叔敲門的頻率更急促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大叔起到了威嚇作用,鄧青松沒有繼續(xù)踹門。
我嚇得不敢說話,連大氣都不敢喘,就怕惹急了他,他真的做出什么事來。
“快開門!”保安大叔把門擂得咚咚作響。
“小風,小風!你怎么樣了?”舍友們在外面叫我。
她們給我打來電話,但是我不敢接,只能掛斷,給她們發(fā)消息:“他在外面。”
“怎么辦啊,要不然報警吧?”舍友們的聲音里也有了哭腔。
聽到報警,鄧青松打開了廁所的門,沖了出去。
保安大叔想要抓住他,但他的力氣很大,一掙就掙開了,一溜煙跑了。
舍友們立刻沖到廁所里找我:“小風,你沒事吧!”
我給舍友們打開門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腿軟了,一步都走不了,被三個舍友攙扶著才能勉強站住。
女廁所門外站著兩個保衛(wèi)處的大叔,擔憂地問我:“沒事吧?那個男的是誰?”
我壓抑著心里的恐懼,把鄧青松的來歷說了。
一個大叔皺眉道:“咱們學校是開放式的,人進人出,很容易有外面的人混進來,我們也沒辦法,你們小姑娘平時注意點,最好結伴出來,不要一個人出門。”
舍友們扶著我回宿舍,又過了半個多小時,韓炎才給我打電話:“你怎么樣了?”
一聽到他的聲音,想到在廁所的遭遇,我又是害怕,又是委屈。
從他們學校到我們學校,隔得并不算太遠,平時步行也就十五分鐘,他卻拖了半個小時才過來。
幸好我的舍友們及時趕到了,要是她們晚來一步,讓鄧青松把廁所門踹開,他會對我做出什么事來?我想起來就后怕。
“沒事?!蔽一卮?。
“我在你宿舍樓下。”也許是察覺到我在鬧脾氣,他耐著性子哄我。
但是他越哄我,我就越矯情,越想沖他發(fā)火:“我沒事了,你回去吧!”
“這幾天你不要單獨一個人出去了。也先不要回家了,我最近有點忙,不能陪你——”
“知道了!”我沒好氣地打斷他,“你還有事嗎?沒事我掛了?!?/p>
“你把電話給鄧萍萍,我——”
“你沒有她的聯(lián)系方式嗎?有什么事兒,你直接找她不就行了,為什么每次都來找我?”我氣得掛斷了電話。
越想越委屈,我忍不住給他發(fā)了一條消息:“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!”
他沒有回我,我更難過了,哪有他這樣的人啊,我被堵在廁所里,他姍姍來遲,明知道我生氣,還不哄我,我越想越委屈,趴在床上哭起來。
4
我跟韓炎就這樣冷戰(zhàn)著。
其實是我單方面跟他冷戰(zhàn),我把他拉黑了,他發(fā)短信我不回,給我打電話,我把他的號碼也拉進黑名單。
鄧萍萍安慰了我?guī)状?,我都置之不理,她忍不住感慨:“我看韓炎就是把你寵壞了,才讓你這么使性子。他就對你太好了?!?/p>
“他怎么對我好了?”一聽到這話我就來氣,“對我好,眼看著我被變態(tài)跟進女廁所?”
“行了,就算我沒說?!编嚻计家娢乙l(fā)火,立即投降,“還真應了那句話,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?!?/p>
就在我跟韓炎繼續(xù)冷戰(zhàn)時,林苗苗突然來學校找我。
林苗苗是韓炎的高中同學,當年也是叱咤高中的風云人物,她喜歡韓炎,不是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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