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,如有雷同實屬巧合。
1
我跟男朋友戀愛五年,始終沒有結婚的打算。
我們不著急,身邊的人卻急得團團轉。
每次打電話回家,不管說什么話題,爸媽一定會把話題拉到結婚上來:“你和振波什么時候結婚?”
“別人因為閨女沒對象著急,我呢?”媽媽抱怨我,“自家閨女倒是有對象,就是不結婚!你說急不急人?”
閨蜜們倒是沒我爸媽這么著急,但也時不時內涵我一下,轉一些文章給我,諸如《一個男人愛不愛你,看他想不想娶你就知道!》之類。
每次看到這樣的文章,我都反手轉給馬振波:“又催婚呢?!?/p>
“這種文章!”他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氣,“就是給女人看的,沒什么意思!”
“我看說得挺有道理啊?!蔽叶核?,“那你打算什么時候跟我結婚?”
“拿上戶口本,現(xiàn)在就去?”他反將了我一軍。
我笑著把話題岔開,這一篇就翻了過去。
跟男友戀愛五年,卻始終沒有結婚。
別人以為馬振波是個渣男,并不想跟我結婚,但我們不結婚另有隱情。但就是因為我沒有刻意澄清,讓馬振波背上了“渣男”的黑鍋。
不想結婚的人是我。
畢業(yè)后,我進入了一家公司做文案策劃,公司當時正處于創(chuàng)業(yè)階段,發(fā)展前景未知,同等薪資待遇,找工作的人更愿意去發(fā)展成熟的公司。
因為招不到人,工作進展緩慢,我一個大學剛畢業(yè),沒有多少工作經(jīng)驗的學生,竟然扛起了公司品牌宣傳的大旗。
熬過了創(chuàng)業(yè)最艱辛的兩年,公司突然上了一個新臺階,業(yè)績蒸蒸日上,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局面。作為最早陪著領導打天下的老員工,我也進入了核心領導層,負責公司的宣傳推廣部門。
我心里明白,能坐到領導的位置,不是因為我能力出眾,我手下的幾個員工能力都比我強,只是我比他們來公司早。這種能力不配位置,讓我在同事們跟前壓力很大。
為了保住現(xiàn)在的位置,也為了服眾,我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,天天在公司加班。男朋友沒有還可以再找,好工作丟了,找也找不到。這種狀態(tài)下,哪里有心思結婚?
我跟馬振波在一起的第三年,所有人都覺得戀愛談得差不多,可以考慮結婚的事了。
但我忙于工作,根本沒心思結婚。
我沒有跟馬振波聊過結婚的事,但他看我天天忙工作,心里應該也就明白了。
我不提結婚,他也不提,雖然他的同學朋友陸陸續(xù)續(xù)結婚了,雖然他的父母一直催婚。
但他從來沒在我跟前流露出不滿的情緒,他這種不動聲色的體貼,讓我非常感激。
過了幾年,工作慢慢步入了正軌,我的想法也跟著發(fā)生了變化。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三十歲危機,年紀大,我開始焦慮,想要在三十歲之前把自己嫁出去。
“我們結婚吧。”我征求他的意見。
“過完今年再說吧,最近工作很忙,我沒心思考慮結婚的事?!彼貜臀?。
這是以前爸媽催婚,我敷衍他們時說的話,沒想到馬振波拿來敷衍我,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。
我不好意思再逼迫他,畢竟之前我也因為忙于工作,不想結婚。
結婚這件原本提上日程的事,再次被我們擱置了。
我不催他,但我爸媽憋不住了。
他們叫我?guī)еR振波回家吃飯,我不知道是鴻門宴,帶著馬振波欣然赴宴。
“振波,你打算跟妍妍什么時候結婚?你們兩個人都不小了,也得考慮婚姻問題了?!蔽覀円蝗胱?,拿起筷子還沒吃幾口,媽媽就忍不住開口了。
我看了馬振波一眼,他的臉色有點不好看,我急忙岔開話題:“媽,這事還不著急?!?/p>
“怎么不著急了?”對我,媽媽就沒那么好口氣了,“你都多大了,還不著急!”
“振波,不是叔叔說你?!卑职忠灰妺寢屵@急性子要把話說僵,立即截住了媽媽的話,“你跟妍妍談了這么長時間的戀愛,也該考慮考慮兩個人的終身大事了?!?/p>
“叔叔,我最近工作挺忙的——”馬振波悶聲回答。
“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忙,但工作總是做不完的,成家立業(yè),成家立業(yè),先成家再立業(yè)嘛!”
“就是啊,我們也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父母,也不在乎你買不起房子,只要你對妍妍好就行——”
媽媽口無遮攔,這幾句話雖然是實話,大家心知肚明,但從她嘴里說出來,還是聽得我心驚肉跳。
馬振波自尊心強,怎么經(jīng)受得起這樣的話?
“媽!”我急忙打斷她。
但媽媽似乎沒聽出我的暗示,繼續(xù)說道:“本來嘛,我們妍妍雖然不能說是大美女,但也不差,追她的男生比你條件好的,不是沒有。”
“我們不是那種勢利的父母,也不在乎你有沒有錢,只要小伙子人品好,對妍妍好,妍妍喜歡,我們就隨她——”
“阿姨,叔叔?!瘪R振波擱下筷子,打斷了我媽的話,“我忽然想起公司還有事,得過去處理一下。不好意思,我得先走了?!?/p>
媽媽數(shù)落他,說得正興起,沒想到馬振波這么剛,會直接撂下筷子走人,一時愣住了。
爸爸趕快出來打圓場:“加班不急于這一時,吃完飯再走嘛?!?/p>
“事情比較著急,我真得走了,叔叔再見?!瘪R振波不去看媽媽氣得鐵青的臉,揚長而去。
“他這是什么態(tài)度!”媽媽不管走到門邊的馬振波能不能聽到,直接把筷子摔到了餐桌上,筷子敲擊盤子發(fā)出了一陣清脆的聲音,在安靜沉默的飯廳里顯得格外刺耳。
“媽,我去送送他?!?/p>
“不許去!”媽媽滿肚子的氣沒地方發(fā)泄,全都撒到了我身上了,“你這么上趕著過去,讓別人還以為我家姑娘沒人要!”
我不管我媽的阻止,沖出去,電梯已經(jīng)來了,馬振波正往電梯里走。
“等等!”我按住按鍵,不讓他走,“馬振波,你出來,咱們聊聊。”
“有什么好聊的?”他站在電梯里,抱著手臂看著我。
“今天這事我不知情。”我解釋道,“我以為爸媽叫我們回來就是吃飯。”
“再說了,我爸媽沒有別的意思,他們只是看咱們不結婚,心里著急了。人上了年紀都這樣,你體諒一下。他們不是對你有意見。”
他冷笑地看著我,不說話。
我克制著心頭的火氣,幾乎用哀求的口氣:“你跟我爸媽道個歉再走?!?/p>
“我為什么要道歉?”他反問我,“你爸媽一個唱紅臉、一個白臉,你從頭到尾裝無辜。你們一家子還真是配合默契!你們算計我,還讓我道歉?”
“我說了我沒有!”殺人誅心,馬振波知道我的脾氣,每一句話都說在我的爆點上,故意惹我生氣。
我也逐漸明白過來,像他這種天天跟客戶打交道的人,八面玲瓏,為人處事從來滴水不漏,今天他卻在我爸媽面前表現(xiàn)如此差勁,把我爸媽氣成這樣。只有一個解釋,他是故意的。
想明白這一層,滿腔的怒火,不知怎么,逐漸變質發(fā)酵,變成了心酸。
他故意惹怒我爸媽,又說這些話來氣我,只是為了不跟我結婚?
他不想跟我結婚?
我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我從來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,也沒有真正了解過他的想法。以前我工作忙,不想結婚,他同意了,我理所當然地認為,他不想結婚是尊重我的意見。
可如果不是呢?
“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結婚?”本來我可以換一種更委婉的方式,換一個更適合討論這個話題的地點,不應該是現(xiàn)在,也不應該在電梯里。
但是這個想法一旦冒頭,我就控制不住自己,非得追問到他的回答。
“是。”他干干脆脆地承認了。
“為什么?”
“因為我不想結?!?/p>
“理由呢?”我又問,一顆心卻慢慢往下沉。
“沒有理由。”
“你說這話的意思,是想跟我分手?”
“我沒想跟你分手,只是現(xiàn)在沒有結婚的心情?!彼卮鸬?。
“不想結婚,只想談戀愛嗎?”我說不出心里是種什么滋味,“如果我一定想要結婚呢?”
“云妍,你別逼我?!?/p>
“我逼你?”我只覺得他這話說得好笑,放開了電梯的按鍵,“好,我不逼你。我們分手吧。”
馬振波什么都沒說,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,電梯門緩緩關上,他消失在我視線里。
2
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家,媽媽余怒未消,還在喋喋不休地數(shù)落馬振波:
“你看看他那個樣兒!我說這些話,難道說錯了?他跟妍妍談了五六年戀愛,閉口不提結婚的事,耽誤了妍妍的大好青春——”
媽媽看見我回來,連我也數(shù)落上了:“你是從垃圾堆里找的男朋友嗎?抓緊跟他分手!”
“我們已經(jīng)分手了?!蔽液芷届o地說出這句話,心里竟然沒有一點傷心的感覺,連我自己都驚訝。
媽媽也是一愣,原本她只是逞口舌之快,沒想到我們真分手了。
很快她又回過神來,安慰我:“這種男人有什么好留戀的?趕快分了手,咱們再找好的?!?/p>
“嗯?!?/p>
爸爸怕我傷心,也來安慰我:“妍妍,我不知道振波為什么不愿意跟你結婚,不過從男人視角來看,如果他真愛一個女人,會恨不得立刻跟她結婚?!?/p>
“當年我跟你媽就這樣,談了還不到一年的戀愛,我就把往后一輩子的事情都考慮到了——”
“說妍妍的事,你扯當年做什么?”媽媽打斷了爸爸的話,雖然還是不耐煩的口氣,神態(tài)卻有些不自然,她這是害羞了。
“我這不是給妍妍舉例子嗎?”爸爸反詰道,“現(xiàn)在知道害羞了?怎么當年追我的時候那么大膽呢?”
“周以勤,當著閨女,你能給我留點臉嗎?”媽媽反問道,雖然依舊口氣強硬,但我怎么聽怎么覺得她這是在跟爸爸撒嬌。
我忍不住苦笑起來,失戀就算了,還順帶著被爸媽塞了一嘴的狗糧,這是什么世道?
我賭氣跟馬振波分手,心里其實還是有期待,希望他能挽留我,哄哄我就好了,我很好哄的,不需要鉆石,不需要鮮花,只要他給我臺階,我就順勢跟他和好。
但他一直沒有聯(lián)系我。
時間一長,我慢慢咂摸出來:當初分手不是逞一時之勇,他是真的想跟我分手。
雖然白天工作忙起來沒什么,可一到夜深人靜,我躺在床上總忍不住胡思亂想,我跟馬振波談了五年戀愛,這五年來,他一直很照顧我:
我不會做飯,他主動包攬了做飯的重任;他愛干凈,家里的衛(wèi)生都是他在清理,每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玩手機,他在客廳里拖地;
他又細心,記著我的生理期,記著我各種各樣的小愛好,時不時給我點小驚喜;也從不吝嗇給我花錢,我喜歡什么東西,他都會買給我……
他對我這么好,我一直覺得他是愛我的,可他為什么不愿意跟我結婚,還跟我分手了呢?
我想不明白。
兩周后,我實在受不了這種煎熬,給他發(fā)了一條微信:
“因為我爸媽逼婚,你不愿意娶我,就要跟我分手嗎?我們在一起五年,你說放棄就放棄,沒有一點留戀嗎?不管你怎么看待這份感情,我一直都是真心的?!?/p>
微信發(fā)出去,一直到晚上他才回復我,我的這番話,沒有感動他,只有冰冷的幾句話:“你的東西,我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,你打算什么時候把東西搬走?”
我沒想到放棄尊嚴,拉下臉來主動求和,會換來這樣的結局,我強忍著不讓屈辱的眼淚流下來,回復道:“好,等周末我就過去?!?/p>
周末我回到一起的住處,敲了很久的門都沒有人來開門,我給他打電話,他回答道:“我在外面呢,你不是有鑰匙嗎?自己進去搬吧,走的時候把鑰匙給我留在桌子上就行?!?/p>
“馬振波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我有些火了,“就算我們分手,你也沒必要把我當成洪水猛獸吧?連見我一面都不行?”
“既然已經(jīng)分手了,還有見面的必要嗎?”他的聲音淡淡的,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起伏,仿佛我是一個跟他毫不相關的陌生人,“你還有事嗎?我在忙,沒事我掛了?!?/p>
沒等我再說話,馬振波掛斷了電話。
話還沒有說清楚,我又給打了過去。這次他直接拒接了。
我氣得拿手機的手一直在顫抖。
萬萬沒想到馬振波竟然這么絕情,說分手就分手,一點情面也不留。生氣歸生氣,我心里逐漸生出了疑惑,他為什么會這么決絕地跟我分手?難道說,他愛上了別人?
一旦有了這個念頭,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能解釋通了。
我跟馬振波的這份感情不可能繼續(xù)了,但我不甘心就這樣被甩了,他這算什么?
我開門進屋,屋子里的擺設跟我離開前一樣,只不過客廳里擺著很多箱子、包裹,那全是我的東西,被馬振波打包收拾出來了。
我把屋子里里外外檢查了一遍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任何可疑的痕跡,看來他還沒有帶小三回家。
我盤算著要如何把這件事弄清楚,不知不覺就在沙發(fā)上睡著了,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,有人站在我身邊叫我,把我叫醒了。
“你怎么還沒走?”馬振波回來了,站在沙發(fā)旁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眼神冷漠。
不知道是不是剛睡醒的人都特別矯情,我在接觸到馬振波冷漠目光的那一刻,突然想起了他以前的溫柔,鼻子一酸,差點流下淚來。
我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:“我需要一個說法?!?/p>
“什么說法?”
“你為什么要跟我分手?別說是因為我逼婚。你早就想跟我分手了,逼婚不過是你找的借口。”
馬振波抿著嘴看我,眼神卻空洞無神,像是神游到天外去了。
“你是不是愛上了別人?”我克制著怒火和傷心,冷靜地問他,“就算分手了,我也希望你能坦坦蕩蕩,不要用這種冠冕堂皇的借口欺騙我?!?/p>
“沒有?!?/p>
“那你為什么要跟我分手?”我不相信他的話。
“周云妍,你知不知道你現(xiàn)在苦苦追問的樣子就跟個怨婦一樣?”相處五年,他把我的脾氣摸得透透的,知道說什么話能激怒我。
我明知道他這是在故意惹我生氣,可就是克制不住怒火:
“我像個怨婦?談了五年戀愛的男朋友,從來不說要娶我。我爸媽催我們結婚,他卻反而跟我分手。我莫名其妙被甩了,難道沒權利知道原因嗎?”
“馬振波,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嗎,還是說你打算讓我這五年的青春喂了狗!”
“隨便你?!彼辉倮砦?,轉身進了臥室,我追到門口,他站在衣櫥前,背對著我脫下了身上的衣服,扭過頭來問我:“你打算在這里看我換衣服嗎?”
看到他這渾不在意,冷漠無情的樣子,我真恨不得沖上去給他幾個耳光。
“我祝你和那個女人白頭偕老,斷子絕孫!”扔下這句詛咒,我怒氣沖沖地離開了他家。
3
跟馬振波分手三個月之后,我媽坐不住了,給我張羅相親對象。
起初我不愿意,但架不住她整天在我耳邊叨叨:“年紀不小了,還當自己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呢?”
我只好妥協(xié),嘗試著接觸父母以及他們各種親戚朋友同事介紹的單身男士,聊了一段時間,一個爸爸單位同事介紹的男生跟我在網(wǎng)上聊得挺好,他約我出來見面,我同意了。
盧敬安比我大了三歲,長相普通,身高普通,穿著普通,是放到人群里會立刻湮沒不見的那種普普通通的男生,真人比網(wǎng)上更加靦腆,不太自然地跟我打招呼。
我的理智再三告誡我,如果要想相親順利,必須把馬振波從腦子里剔除,就好像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(xiàn)過。
但情感總是冷不防跑出來拿著眼前這個人跟馬振波做比較,事實上,眼前這個男人不管從外形、長相、工作,還是性格,都比馬振波遜色。
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,我就失去了平常心:我為什么要出來相親?我為什么要找一個比馬振波差的男人?
介紹人說,這個小伙子誠實可靠,對人很好??梢幌氲剿麡訕颖炔簧像R振波,我相親的興致立刻消散得一干二凈。
只要我一天不從馬振波的陰影里走出來,我就沒辦法接受新的感情。
我跟盧敬安原本打算吃完飯,再一起去看電影,我卻打起了退堂鼓。
就在我糾結要不要吃完飯直接回家,沒想到竟然跟馬振波在同一家烤肉店遇見了。
“哎,這不是云妍姐嗎?”服務員在前面領路,路過一桌,桌上有人突然驚訝地叫住了我。
我撇頭一看,正好是馬振波帶著他部門的同事也來吃烤肉,兩伙人就這么猝不及防地撞見了。
滿桌子的人看看我和站在我身邊的盧敬安,又偷偷去看馬振波的表情,強壓著八卦的神情。
我看了馬振波一眼,他正掃視著盧敬安,右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不屑的表情。
我知道他在想什么,他在嘲笑我找了一個處處比不上他的男人。
“云妍姐,你跟你朋友也來吃飯嗎?”馬振波的助理薇薇像是沒察覺到我的尷尬,熱情地跟我寒暄。
“是啊,我們先走了。”我怕再停留幾秒,她就會把我跟馬振波的關系抖摟出來,幾乎落荒而逃。
盧敬安像沒有察覺到暗潮洶涌,問我:“剛才那些人是你朋友?”
“也不算朋友,認識而已?!蔽曳裾J道。
這一頓飯吃得食不知味,我也沒心思跟他看電影了,吃完飯,就借口有點事,想先回家。
去結賬的時候,前臺告訴我們,有人已經(jīng)替我們付過賬了。
“哎?有人結過賬了?”盧敬安滿臉疑惑地看向馬振波那一桌,“是你朋友付的嗎?”
為了避開馬振波,我特意選了另一條通道出來,沒想到還是沒避開他。我朝馬振波看去,他們早已經(jīng)吃完了,但還沒有散,好像是在做游戲。
“是的,是那位男士付的賬?!笔浙y員答應道。
“怎么能讓你朋友請我們吃飯呢?”盧敬安說著就朝馬振波走去。
“哎——”我阻止他已經(jīng)來不及。
“哥們,你好,我叫盧敬安?!北R敬安站在桌邊向馬振波做自我介紹,他沒發(fā)現(xiàn)馬振波的屬下們都在看好戲。
“今天我請云妍吃飯,怎么能讓你付賬呢?我把錢轉給你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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